怕又是个沈明河当年用来不知道圈谁的套。
迟音又看回了这个香囊。刚要把香囊打开,看看里面都塞了什么东西。却被沈明河大手一拦。温声笑道:“先别忙着拆开。待会儿本王让吕谦来跟你坐坐。你等他跟你回完话之后装作无意间把这个香囊拿出来把玩,让他看到。若是没反应就把香囊里的东西散出来一点。”
“然后呢?”迟音讷讷问道。
“然后这件事就成了。其他的并不需要你多言。”沈明河拍了拍他的头,自然道。“咱们只是知会他一声,又不是非要让他同意了,这亲才能结。”
没一会儿安国公果然来了。吕谦这几日看起来过得并不好。温润如玉的脸有些苍白,眼下却带着些青黑。看着着实憔悴了不少。
刚一坐下,便闭上了眼睛。压着肩膀,清冷冷道:“顾行知已然离京了。那日的话权当臣没说。皇上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吕谦那有心无力的颓废感扑面而来。迟音眼皮一抖,就知道沈明河定然在哪里给吕谦下了软刀子。让他万般权衡之下,不得不先放弃了对自己表弟亲事的执着。
“前一日不是还咄咄逼人?怎么今日就松口了?沈明河干什么了?”迟音下意识地把话说得平静又诚挚。生怕吕谦觉得自己是在得意。到时候恼羞成怒就不好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吕谦这才抬起头,直对着他道。面上带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yīn郁。
“你觉得朕会为这等小事骗你?”迟音瞪他一眼,气得头疼。怎么就不信任他?
“那他倒是待你不错。”吕谦有些恍惚,又垂下了头,轻喃道。“臣不愿你与他是厮混在一起,是因为这个人yīn晴不定又手握重权。您身份特殊,若有一日,您发现被他玩弄于鼓掌,那输掉的可就不仅仅是您,还有这偌大江山。”
“说白了,就是怕被他骗呗。”迟音在一旁点点头,顺遂道。
“是啊。莫说您这位置不好坐。可古今多少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