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能理解。”沈落挠挠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咧嘴笑道。“他定然觉得你再让他进来,是为了羞辱他。”
沈明河不置可否,微低下头。一丝落寞从眼底一闪而过,静静站在那里,颇让人觉得有些沉闷。
“那咱们可怎么办啊。”沈落叹了口气,风一吹来,哆嗦一下,吸着气道:“天太冷了,他若是看不到你也不进来。天天吹着。你不病他也病了。”
“是要想个办法。”沈明河眼神一闪,幽幽道。
……
迟音觉得沈落最近有些反常。以前影子都看不到一个。最近却是总看他晃悠来晃悠去。
偶尔带上一两个大臣。勾肩搭背地送人进沈明河的屋里。没一会儿又亲自把人给送出来。
经过迟音的时候,倒是端端正正行礼。行完里后便故意故作玄虚地捂着嘴跟人小心说话。
一副我其实有事但是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的样子。
每次听他咕哝两句含混不清的话,迟音没几次也能大概知道是朝堂人心惶惶,不太妙了。
偏偏他能知道的就止步于此,剩下的事情,他半点也听不到了。
迟音很气,非常气,特别气。
心想这人真不是东西,杀人还诛心。明明自己被困在这里进退维谷了,他还要在这里耀武扬威。
不就是不告诉他朝堂的动向嘛?他自己想办法不就行了?
“去问问你家主子,说好的讲学讲学,朕自登基以来怎么连一位老师都没见到?”迟音压着一肚子火,看到沈落再次出现,便忍不住出来撒气。
“皇上,您想学,自个儿进去不就完了?哪位老师抵得过咱们王爷亲传亲授。”沈落大咧咧惯了,被迟音堵在门口也不介意。像是听不出来他的火气一般,对他爽朗道。说罢还揶揄地朝着沈明河的门口努了努嘴。
“哪儿敢烦扰你们王爷啊。”迟音yīn阳怪气的,白嫩嫩的脸仰着,咬牙切齿问道。“顾行知呢?让他来给朕讲学。”
“回皇上。顾大人没空。”
“没空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