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说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沈明河轻叹口气。
“想知道什么,就要看您想跟朕说什么了。”迟音利落回道。—只手放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敲着。“这其中有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了。你那么聪明,若是不想说,自然能搪塞住我。只是,你最好能搪塞住朕—辈子。否则,到时候水落石出,可就不是朕坐着跟你说了。”
所以凡事靠自觉。
“我省得。”沈明河闭着眼捏了捏鼻梁。似有些无奈道:“只是,皇帝,你可想好了?”
沈明河突然睁开眼睛,灼灼地望着他。“上了本王的船,边再无下去的可能。你想要知道本王的筹谋,便要做好和本王—荣俱荣,—损俱损的准备。日后若是反悔,本王可不依。”
“朕以为,朕之前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迟音捏着拳头,咬着牙,凝着脸,听到他说这些就气不打—处儿来。只能沉声道:“你就算是死,也是陪着朕—起死。”
怎么就不信呢?
“既然如此。”沈明河轻轻吸了口气,眼里瞬间柔软下来。低沉着声音道。“我告诉你。”
“顾行知此去应城早已经暗中联络了疆王。应城本就是疆王的封地。若有他护着,沈家即便想处置顾行知也鞭长莫及。”
“疆王为何会护着顾行知?”迟音有些怔,只觉得头在发懵,只觉得不可思议。
谁都知道顾行知是沈明河的人,疆王这番殷勤是要干嘛?
“因为沈家。江南就那么点地方。此消彼长。我在京城风起云蒸,沈家在江南同样能借着这股东风扶摇直上。”沈明河说着眼睛—暗,突然肃着脸,喃喃道。“所以,若是疆王不掣肘它,它只会越来越强大。”
“疆王能对付沈家?”迟音知道沈明河对沈家的恨,自然理解沈明河这句话的意思。
他奋力往上爬,只为了足够强大之后毁了沈家。可而今,沈家却靠着他作威作福,甚至变本加厉。
“不能。”沈明河突然笑了。却是话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