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的事就是你的事。”沈明河不假思索,佯装抬着袖子,盖了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才接着道:“顾行知为安国公舍身,若是折戟于此,只怕安国公也过意不去。”
迟音寻思这人倒也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就算是想置之度外,只怕也要被他这句话糊住心神,屁颠屁颠去效力了。
“你说是朕的事,那就是朕的事。怎至于搬出别人来?”迟音哼一声,问他道。“只顾行知又有何需要帮的?跟个狐狸似的老谋深算,还需要你出力?”
“顾行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沈明河说到这里收了笑,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斟酌道:“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家的沈二公子就那般厉害?”迟音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让人不知道他是在夸还是贬。
“沈家四方杂厝,盘根错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你若是想知道,本王日后慢慢与你说。只要明白,厉害的并不是他。沈信这人喜欢自行其是,最是自命不凡。现在只是他刁难。只要快刀斩乱麻,趁着沈家暂时鞭长莫及,顾行知尚且有劫后余生的可能。”
“怎么快刀斩乱麻?”迟音眨眨眼,愈发气定神闲了。“看来摄政王早就想好了?”
“那是自然。”沈明河敛了眉静静道。突然问起了他。“你觉得顾行知此举该如何脱身?”
只迟音还没开口,便被沈明河自己打断了。“算了。难为你作甚。待会儿见机行事。”
迟音下意识就觉得沈明河有事情没跟他jiāo代。
……
天空湛蓝,日头朗朗,白云流过一片又一片。
迟音下马车的时候望着眼前的秋月阁挑了挑眉。早就听闻京城最大的花楼是秋月阁,却没想到第一次逛却是被沈明河带来的。
“你知道这是哪儿?”沈明河眼神一闪,率先下来,直对着他玩味儿笑。
迟音脚步一顿,低头望着他。忽略旁边沈落那跃跃yù试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