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朕问讯?还要朕去做个见证?别闹了,话说真的是他打的?”
“是不是他打的奴才是真的不知。”王小五叹了口气,知道迟音不想去,干脆也不劝了。捧着个糕点盒让迟音选着吃垫垫肚子。
“听人说,派去的人手段利索,反应极快。一击即走,压根不在乎沈大人死没死。不过左右也不会好过的吧。那么长的剑差点贯穿了。要不是堪堪扎歪了,还能留给沈家一条命来救?”
“为何就觉得是顾行知干的?”迟音听了无动于衷,边吃糕点边打了个哈欠。索xìng一屁股又坐下,当说书的来听。
“有人看见那伙人伤了人之后,逃去了顾大人府上;也有人说,杀人的刺客落下一块腰牌,腰牌就是顾府的;还有人说,沈大人出事之前刚跟顾大人吵了架,两人互生龃龉,沈大人还扬言让顾大人吃不了兜着走,结果刚说完自己就出事了……”
“哦。”迟音敷衍应和着,似笑非笑,听完屁股坐得更稳了。“有人看见可以翻供,腰牌可以伪造,吵架可以说是一时意气。这件件桩桩,一点用也没有。说了半天,其实他们半个证据也没抓到呀。顾行知手段俗是俗了点,但这次胜在快准狠。仓促之间,也没更多好办法了。”
“皇上,您说什么?”王小五没听明白,眨着眼望着迟音,想等他解释一番。奈何迟音好似没有这个想法,风雨不动坐在那儿,悠哉哉喝茶,兴勃勃吃糕。
待到迟音吃饱了,才跟想起来一般慢悠悠问道。“摄政王去了?”
“摄政王一早就亲去处理了。沈大人怎么说在沈家也是地位昭然。尤其是他兄长还在江南主持大业,虽说和摄政王比略逊一筹,可身份也是实打实的。摄政王若是不去,只怕是不好收场。”
“沈信兄长叫什么?”迟音一愣,突然扭过头去问王小五。恍然间觉得心里一个咯噔,一个名字突然浮上心头,便喃喃道:“沈清?”
“对,就是他。”王小五眼睛一亮,立马应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