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他。不过你去干嘛?朕怎么不记得简立文有过什么大罪,值得受这份苦头。”
“您倒是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干。可简立文是被人弹劾进去的。案子还没审清楚,孰黑孰白尚不确定,他倒好,一下子就下了死手。即便这案子水落石出了,又有什么用?”沈落冷哼一声,端着茶盘杵在那儿幽幽道:“我去干什么,我去就是为了救简立文的。”
结果人没救到,反而亲手将他杀了。怪不得沈落今儿面色不善。
迟音想劝他想开些,可想到顾行知行事狠绝不留情,只怕另外三人也在劫难逃,便住了嘴。
再一细想,便又觉得蹊跷,挑着眉问道:“你专门去救人?简立文有什么值得你去救的?”
“这,您就不必知道了。”沈落突然脸色一变,这才发觉自己话说多了。忙撇开话题道:“好些日子都没见了,您可要进去喝杯茶?咱们王爷可是日日盼着您,奈何你连个影子都不出现。”
迟音一顿,想着那日自己决然离去的样子,立马转了身,不假思索道:“不了,朕有事。”
而后仓皇而逃。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许是不甘心,亦或不服气。
还没跑出去几步,便被沈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衣服,拽了回来。“皇上,你有什么事啊?”
“尿急,出恭。”迟音瞪他一眼。看这人边拽住了自己,另一手里托盘纹丝未动就不免泄气。
他看沈落时时游手好闲,天天无事可做。只以为这人悠哉悠哉不着调,无甚大用。却没早想到沈明河身边卧虎藏龙,能被他如此信任的又哪里是等闲之辈。
现在可好,羊入虎口,跑都跑不了了。
“既然那么急,进来不就行了?何至于跑回去?岂不是南辕北辙?”沈落边笑着,边把他往沈明河屋里拖。“您去咱们那里,小的把摄政王的恭桶拿来给您用。”
“放肆。你放开朕。”迟音听到“摄政王”三个字就急了。白皙明净的一张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