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学舌的鹦鹉。“不过是个破落户的继子。若不是搭上了沈家,谁知道他是谁?哪里能继承这异姓王的爵位,从此飞黄腾达,飞上枝头变凤凰。”
“不过少爷,可他现在已经是贤王了,得了沈家的爵位,便跟沈家绑在了一起,更遑论说他不日便是摄政王,若是丢脸了,丢的不还是咱们沈家的脸?”大管家脸上肥耸的ròu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只是因着头埋在地上,谁也看不见。
也看不见的是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精明。
“谁说他便代表沈家了?”沈信突然皱眉,一脚踹了过去,将大管家踹倒外地,才按下心里的狠厉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是想自立门户吗?好呀,我倒要看看,待到那时,没了沈家扶持,他还是个什么玩意儿。”
……
沈府的天空之上惊起一群飞鸟。在舒朗的天空下疾飞而过,片刻间成了悠悠白云里几不可见的黑点。
“不去拦?”顾行知一字落定,视线穿过窗边,望向那飞往江南的信鸟。
“拦得住一只鸟,可拦得住一个人?若是拦不住,又何必枉费气力?”屋里人未露面,颀长的身形卧躺在红帘纱帐里,那阵阵风动。吹得纱帐轻dàng,让人觉得一股华贵的漂亮。
“看来王爷已然胸有成竹,觉得可以高枕无忧了。”顾行知不看他,看着明净如洗的天空淡淡道。
“多亏了顾先生为本王出谋划策,排忧解难。”沈明河一笑,随手拈起散在床上的一缕头发,细细把玩。“从宫中传出来的一席话倒是替本王解了围,人人都知道本王有如今成就全拜顾先生所赐。”
“即便是我所为,可我也是为你所驱。归根到底,还是王爷好手段。不过,王爷这手段,沈家人可放心?”
“那又如何?”沈明河笑笑道。“沈信这个人最是嫉恨我,总觉得我沈明河离了沈家谁都不是。若是别的沈家人知我在培植党羽,定会觉得我有异心。而他。”
“却是巴不得你另起炉灶,让你和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