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对冥洛便道:“冥洛殿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假如现在你所见到的主人并不是你之前见到的那个主人,或者说,她们长的一样,但是身体里面的灵魂却根本不同。你待如何?”
冥洛十分不解,他望着小狐狸疑惑道:“你什么意思?无论怎么样,她不都还是我的小妻子吗?难道她不是?”
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几年,所有的熟悉之感依然还在,怎么可能换成别人呢?
“再说了,我只是个普通人,可不是什么殿下!你莫不是认错了人?”
这一下小狐狸倒是不知道怎样该和他解释了。
它能说:其实他遇到的这个主人和他以前遇到的主人是一个神魂,但是不是来自一个时空吗?就像是幼年的主人和年老时期的主人同时出现在的年轻主人身上,但是主人的神魂没有变,还是那个主人的神魂。只是意味空间有所变换了,要么提前要么延后了,它这样说他能够理解吗?
冥洛殿下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只小狐狸所表达的意思,但是只要她还是自家小妻子,那就对了。
无论怎么样,小妻子体内都还不是她的神魂吗?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就是非常确定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妻子就是自己一生认定的人,好像她们本来就认识数万年了一般。
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认定她了。
再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狐狸都能变成人了,他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
小狐狸一想,这倒也是这么一个理由!它也没有再纠结其他了。
也只要主人还在这个时空快乐地活着,什么都不重要了。
它也跟着棉棉走进了厨房里。
这个时候,果然棉棉已经开始做饭了。
只见她麻利地将那些蔬菜和肉制品进行了一个简单地加工,又将那些物品进行了一次干干净地清洗。再将它们切成大小差不多的丁块,然后用调料和均匀,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她就起锅准备进行炒制。
众人只见她手法熟悉,貌似做过很多次的样子。
冥洛也放下心来,也开始想起小狐狸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了。
难道自己的小妻子,真的是因为。变换了神魂的原因?所以她才会有这样不同的表现?
但是因为神魂相同,所以他对她的感觉一直没有变?
小狐狸也说过这个世界有平行空间的存在!
就连自己也不是唯一的,在不同的空间里面有了不一样的自己。
冥洛不由得沉默起来了。
其实小狐狸的话也可以这么说,因为血魔当初惹下祸事以后,天地规则再次将棉棉送到异时空。
毕竟在她所生活的那个空间里面,因为天地规则的减弱,棉棉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思想更加自由了。
他们这个时空已经出现了变化,就像现在一样,为什么只有他能够感觉到主人的存在呢?
那是因为它和主人的神魂处于同一个时空,而其它的契约兽却和和主人神魂在不同的时空。
棉棉的神魂对于她们来说,只是陷入了沉睡而已,所以他们才没有办法和主人神魂进行了交流,所以才会感觉不到主人的存在。
这种感觉就像醒着人面和一个睡着的人同处一室,但是睡着的人却进入了梦界。
小狐狸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是天地规则在传送主人一家三人神魂的时候出了问题吧,把自己神魂也一起给传送了。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的契约兽都感应不到主人存在,但是唯独自己能准确找到主人?
所以那些兽兽才会出现和主人见面却不相识的场面?
这就是天地规则,一切皆有它的道理,自己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也有什么可以帮自己主人去做的事情?
小狐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怎么样,他觉得自己能够呆在主人的身边,已经非常足够了。
此时,它倒是有些好奇自己主人这边的事情完结以后,再次回到先前生活的那个世界,那么那边的一切还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那些和主人有许多关联的人,他们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们对于主人来说,是不是也是做了一个梦一样,只是经历过一天时间而已?
南柯一梦,大抵就是如此吧。
它想起了和主人息息相关的沐悦郡主,想起沐昊天,想起古月纤,还有追杀主人的那两个宗门。
他们是不是也随着主人这一次劫难而有了变化?
这么想着,小狐狸便也抛开了先前自己感受的一切。它准备和主人一起度过这一次天地规则对他们的考验。
当然这一切对于血魔来说,也是一场考验。
血魔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但是记忆不全。
而且它的本身实力也被天地规则进行了一个约束,并没有办法强大到危害人间,除非有了什么大的变数。
果然没过多久,棉棉就做出了上辈子他所熟悉的那个味道来。
小狐狸端着棉棉递给它的烤肉,鼻子一酸,感动的泪珠子都掉了下来。
只是它都是一只大狐狸了,当然没有办法哭出来。
太不容易啦!这一份烤肉对它来说,它已经等待了300多年。
冥朗这个时候更像是做梦一般。
冥朗这一次也总算吃到了自己母亲为他亲手所制作的食物。
他拿着盘子,眼里也总算出现了一抹不可察觉的温柔来。
这一次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再放弃自己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短暂的相处,他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宁静的生活,但是事情并不是说他们觉得幸福便就能这样一直平淡下去,天地规则,对于他们的考验,并不是立马就完结了。
天地规则在给棉棉等人制造劫难的时候也就注定了她们的日子不会平静。
这个时候倩倩公主已经回到了神界,这一次,因为她被小狐狸给喂下了哑药,她不能言语。但是她内心的那份子愤怒却是依然还在的,反而随着口不能言的痛楚变得越发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