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进尺。下次她会觉得西尔维诺该在0点时给她庆祝,再下次她会觉得每次过节他该和她一起庆祝。
太过喜欢,太过在意。可她也没说自己想要什么。她不说,西尔维诺怎么会知道要怎么做?靠着搜索,靠着纸上学来的东西?还是靠着观察别人?
别人又不是她。他们喜欢的东西不可能都和她一样。西尔维诺也不是她。他会观察人爱观察人,但那和她秘书所学的察言观色不一样。
苏晓白仰头问西尔维诺:“西尔老师,您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么?”
西尔维诺看着苏晓白:“嗯。”
他手上拉着裙子没用力,怕给苏晓白弄出一个褶子。见苏晓白脸上情绪复杂,靠近人微微欠身,吻在了人唇上。
老小区周围墙面都没怎么刷过,扶梯的油漆剥落。苏晓白感受着唇上的触感,觉得自己和西尔维诺在上演偶像剧。
光在身后,西尔维诺此刻的眼眸深邃,从清透的琥珀变得像孩童时期相片里那样棕。他动作很稳很轻,怕稍没对准就吻出界限抹花她口红。
他凭着一张脸一个吻,确实能做到现场扑火。
一个吻下来,苏晓白岂止是气消,整个人还能咕咚咚冒起泡来。西尔维诺不用力,她倒是狠起来,彻底正对上西尔维诺,用力一口啄回来。
她抬眼打出直球,不乐意在自己心里起起伏伏:“那你不打算给我过生日,来带我找吴医生干什么?”
西尔维诺手环住人,和苏晓白解释:“我们两个后脖颈都有一个圆片形状的东西。”
苏晓白没想到西尔维诺要从这开始说,茫然看着人:“嗯?嗯。”
西尔维诺把零碎的信息串联起来,细细向苏晓白顺了一遍他的逻辑:“就像杀人犯随机抽取两个人行凶。两个人一定会有共xìng,或者关联xìng。在我们多年没互相见面的情况下,如果是最近形成的。他会是我们两个最近接近过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