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覆上她腹部,帮她轻微揉起来。
晚上气温低,车内开着空调,腹部有温和的手揉着。苏晓白脑内供血不足,感觉困意袭来,不由闭上双眼。
车内晚上没有什么灯光,苏晓白闭上双眼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西尔维诺轻声让司机停车从后备箱里取一条毛毯过来。
司机听从吩咐,快速取了毛毯递给西尔维诺。
车再次发动,车内一切平和得好像梦境。
西尔维诺拉下车内挡板,将前排最后一点光亮都挡了去。他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光亮,所以每次都会给自己带上眼罩。苏晓白没他那么极端,然而习惯了早起,对光也很敏感。
黑暗的狭小空间里只有他和苏晓白。
西尔维诺跟着闭上眼,静静感受苏晓白的体温。他的新作之所以创造出一个虚幻的鬼,有苏晓白的提议在,也有他自我的代入。
他的人生开场很极端。极端过后,上天对他又太过优待,让他相当惶恐,生怕自己现在的一切属于精神妄想。他虚无缥缈,想要求一个“真正存在”。
文学作品常常喜欢悲剧收尾。
悲剧让人印象深刻,其中的矛盾冲突让人忍不住想往下看。尤其是那些开场就知道是末路,中间却参杂了无数的糖果,结尾注定的悲情更是让人觉得意难平。
意难平,记一生。
西尔维诺看多了这类的书,自己倒不写这类的书。人从悲剧中诞生,和命运去斗争,最终得一善终,这属于是他的作品。
善终的理解不是一定全无遗憾,但绝对满足了角色的第一目的。满足《一年蓬》的爱意追求,满足《头戴金沸草的勇士》的事业追求,满足《深海狂想曲》的自由追求。
他喜欢苏晓白,不想要意难平,不想要悲剧结尾。
互换的开场很荒谬,过程是欢喜,那结局,他必须得抓在手里。他和苏晓白两个人能互换,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