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和蔼地叫他们赶紧过来坐,一起吃饭。
桌上的菜式大多都是辣菜,边角摆着几道清淡的菜式,像是为了缓和主人的口味,但是这几道清淡菜式明显不是为人特意准备的。
路梨以前也能吃辣菜,自从工作后,饮食不规律,现在几乎不吃刺激xìng食物,她举着筷子无从下手,那几道菜都离她比较远,最终她也只是扒拉几下米饭。
沈知言和路梨相处这么久,早就摸清了她的口味,只是没想到她的家人倒是没有数。
他手臂长,直接将菜换位置,放在路梨面前,低声道:“吃吧。”
路梨怔住,而后抿唇,乖顺地吃起来。
路父有些疑问,看向沈知言:“知言,这是菜不合口味?”
沈知言看了一眼埋头吃饭的路梨。,乖巧的模样就像家里的干饭猫,他勾起唇,抬头对上路父关切的目光,原本怼人的话又咽下去,换了个说法:“最近有些上火,吃点清淡的。”
在路梨没有表态前,他不想让她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路父一听,连忙叫厨房多去准备一些菜,沈知言没有反对,这一顿饭,总要让他家路梨吃好。
路母很快吃完了饭,歉意地对在座的人笑笑,然后哄着女孩上楼玩,自动地就和在场的人拉开了界限。
客气对待,不愿深jiāo。
路父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沈知言,又对路梨解释道:“月月午饭后都要睡觉,你……”他见妻子完全上楼了才接着说:“你妈每天要哄着她,她才睡,也是娇惯了,不要见怪。”
沉默许久的路梨,听见这句话,自从来到这里便积累的郁气,再也忍不住,她抬头,直直地看向路父:“我倒真的有点‘见怪’,毕竟从小我也没感受过。”
路父一时语塞,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像是一把重锤,重重打在路梨的心上,她奇异的没有任何报复之后的爽,反而是越发的空寂。
餐桌上的气氛沉下去,中间的距离像是一道无形的鸿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沈知言瞥了一眼路梨愧疚,却又不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