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这么入神?”沈知言来了几天,原本的刻意讨好也变得有点故态复萌,变得不羁懒散。
他见路梨一直不说话,只直直地看着自己,下意识讨好地笑了两下,然后讪讪地放开手臂,规矩地坐在旁边,喃喃道:“不抱就不抱嘛。”
还没说完,腰间一紧,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路梨紧紧抱着自己的手。
“你……”
一只柔软的手指贴上他的嘴,轻轻一点,他便再也说不出口。
路梨将自己整个投在他怀里,声音有些发闷:“为什么停止代言合约?”
这句话像是一个示好的信号,沈知言一下便能想出各种华丽贴心的话,可是他却只是僵直地坐着,稍稍调整姿势,让路梨能够抱得不那么吃力。
“她让你不高兴。”
路梨微微笑了,然后抱得更紧。
“她还损坏我名誉。”
委委屈屈的一句话,莫名让路梨笑得更大声,她抬起头,乐不可支地望着他,明知故问:“白欣怡怎么你了?”
沈知言斜睨她一眼,像是看破她的小心思,但还是说道:“她找和我相似的人穿绯闻,又在记者面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损坏我名誉……”
“惹你不高兴。”他又悄悄补充道。
路梨对上他晶亮的眼,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直视比太阳还灼热的眼,连忙低下头。
夜色渐浓,周围逐渐安静,黑夜给了人勇气。
路梨倚靠在他怀里,第一次有袒露过往的冲动,她说:“我从小妈妈就不喜欢我。”
沈知言没出声,只是将她揽得更紧。
“我不是C市人,以前我的nǎinǎi非常重男轻女,我不是男孩,她就开始对妈妈冷嘲热讽,虐待。妈妈精神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她会抱着我叫我满满,坏的时候也会让我不要出现在她眼前。”
“后来nǎinǎi去世,妈妈就将注意点转移到我的身上,我在她的眼中变成那段难堪日子的唯一回忆。在一次从楼上摔下来之后,妈妈没了记忆,也没有我的存在。爸爸为了让她有一个良好的精神状况,求我装成大伯家的孩子,只是寄住在他家。”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