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尘幽眸中的温暖与宽容实在是太灼人了,陈玉仅仅是对视上他的视线,便觉得眼睛有些发疼,要被那视线灼伤了般。
他下意识的躲避那样的视线,却避不开程娇的话。
她的情话,比那灼人的目光要更加温柔,让人只是听着语调,尚未理解话中的意思,便忍不住沦陷了……
可这世界,真的有这么纯粹的情爱吗?
陈玉敛下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他握紧双手,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强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怎么可能?!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可以用利益交换的。
交换不了,只是利益不够大而已。
连流着相同血的兄弟姐妹都可以相互利用陷害,更别提毫无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了。
西尘幽所说的一切,都让他忍不住嗤笑,现在说的好听,可以任意撒娇任性,若他真的变成了那样,该是第一个就被丢弃吧。
人总是喜欢乖巧的,听话的玩具的。
哪怕他长的不怎么样。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事,西尘幽话中所说的,不用假装乖巧听话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用“假装”这个词。
自己伪装的这么好,在她眼中,竟然是无所遁形的?而她揭穿以后,却并没有指责他,怪罪他,而是告诉他:在她面前,是可以任性的……
陈玉哪怕是表现的再冷漠,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两下。
作为南齐国的男子,他一直都对西凰这个女子为尊的国家充满不屑,觉得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委身于女子身下,实在是可笑至极。
哪怕他现在因为形势原因,不得不隐瞒身份混入太女府,也始终不曾与西尘幽有过肌肤之亲。
本来他就想着,若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绝不会像西凰国男子一样,在下面。就算是两人同床共枕了,他也要在上面,做那个主宰。
不过西尘幽对于这件事,倒是没有强迫过他,只说了等她将府中的所有夫侍都遣送出府,在两人成亲之时,再洞房花烛夜。
陈玉一直都觉得西尘幽是在哄骗自己,却也因为他本也就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所以并不在意程娇的心思在不在他这里。
西尘幽眸中的温暖与宽容实在是太灼人了,陈玉仅仅是对视上他的视线,便觉得眼睛有些发疼,要被那视线灼伤了般。
他下意识的躲避那样的视线,却避不开程娇的话。
她的情话,比那灼人的目光要更加温柔,让人只是听着语调,尚未理解话中的意思,便忍不住沦陷了……
可这世界,真的有这么纯粹的情爱吗?
陈玉敛下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他握紧双手,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强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怎么可能?!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可以用利益交换的。
交换不了,只是利益不够大而已。
连流着相同血的兄弟姐妹都可以相互利用陷害,更别提毫无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了。
西尘幽所说的一切,都让他忍不住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