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兵力相比,却是九牛一毛。
说句稍显僭越的话,颍国如今这态势,都能算是个独立的国家了,普通的藩国根本就不能同颍国相提并论。
裴鸢前阵子还曾听闻,原先在未央宫中同她姑母裴皇后,也是如今的裴太后jiāo好的虞昭仪在先帝死后,还被晋了位份。原本代国的国君晋阳王是窦夫人所出,三年前他连同其舅父窦韦生叛,被先帝下令流放,亦贬为了庶人,而今这代国的新国君便由虞昭仪所出的八皇子任之。
八皇子年岁尚幼,还未娶妻,但那虞昭仪却不用同其余太妃住在永巷中,反是同她的幼子去了自己的封地,也算得了善终。
不过这些郡国虽然力量不强,但若将它们的兵员加在一处,少说也能凑个四十万的大军。
但是这些郡国也都享有一定的自治之权,且各个国君间的关系也比较紧张设防,无论是先帝还是新帝,都不畏惧他们会勾结在一处,一同反抗朝廷。
司俨的视线都落在了裴鸢的身上,只淡声对那舍人命道:“孤知道了,退下罢。”
见裴鸢并无心情再用任何食物,只将手中的蟹壳放在食案上,亦娇气的垂下了双眸,司俨便用大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温声问道:“怎么不吃了,不合胃口?”
美人儿的表情已渐变得沉重,她担忧地问道:“夫君,你要去上京吗?”
裴鸢实则清楚,司俨若这次去上京,便如同去赴鸿门宴。
而司俨他完全有能力不遵圣旨,但是一旦他做出了不去参典的决策,便意味着他要同阏临撕破脸皮了。
身为司俨的妻子,裴鸢也很了解他。
他虽看似是个云淡风轻,且xìng情温和的人,但内里却深掩着极大的野心和锋芒。
司俨才智过人,且不提那些平庸的普通人,就提她父亲裴丞相。裴丞相在还未加冠时,便已经是司隶一地备受瞩目的天才青年了,当时的名士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