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另两个郡国,再加上六安国的几万兵员,也能凑个十余万的大军。”
若真按阏闳所说,在西有虎视眈眈的颍国,在北亦用凶悍的匈奴,再加上上京之东,这几个作乱的藩国,那阏临即要面对的便将是被三面夹击的困境。
阏临丝毫都未预料到,这些小藩竟是也能欺侮到他的头上来。
而他,却不得不做出妥协之举。
他亦未猜到,真正摆布这些国君的人,竟是这其中唯一的异xìng王,司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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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黄昏人定之时,颍国的舆仗队已在归程的途中。
皇帝这次非但未成功削藩,竟还折了个御史大夫进去,为了平息诸王的愤怒,阏临不得不说自己是受那御史大夫的挑拨,这才动了削藩的念头。
裴鸢却觉,若不是上京的军队刚同匈奴打完仗,仍需休作一段时日,阏临此番是不会放过那几个逼他放弃削藩的诸侯王的。
这几个国君竟是做出了这种举动,那朝廷将来也定会派兵去攻伐各国。
但是无论如何,这番阏临并未得逞,此番他本想通过削小藩,来对司俨施以威慑,可却不仅未能成功,反倒还被司俨看了笑话去。
她和司俨终于脱离了险境,且舆仗队也已接近金城的城池,即将进入颍境。
骏马扬颈微嘶,伴着呼啸的积北之风,其音稍显凄厉。
裴鸢却于这时觉得异常疲累,人在高度紧张过后,精力也自会如都被抽/走一般,再加之她乘的这辆马车也是稍有颠簸,她便想在归颍的途中憩一小会儿。
故而美人儿用纤手掩住了唇瓣,模样娇慵地打了个哈欠。
司俨用余光瞥见裴鸢的举动后,便低声问道:“困了?”
“嗯。”
“靠我怀里睡一会。”
话落,司俨便伸出了左臂,揽着身侧美人儿的纤腰,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处。
裴鸢属实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