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安分了许多。
其实她也觉得裴猇说得有一定道理,只是司俨毕竟是一国国君,她怕这样会太委屈司俨了。
裴鸢故而看向了司俨,软声问道:“夫君…您愿意暂时装作是相府的骑奴吗?”
司俨沉静的眸中,竟是含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淡声回道:“无妨,我甘愿做小姐的奴隶,为小姐保驾护航。”
如此惊人之语,自是让龙凤胎的神情俱都一变。
裴猇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他难以相信,这种话竟是从一国之君的嘴里说出来的。
司俨这入戏入得也太快了,这就小姐、奴隶地称呼上了。
裴鸢的双颊渐渐染了层淡淡的红意,还以为司俨说这话是在同她和裴猇开玩笑。
惟司俨一人知晓,那番话并不是玩笑话。
他本来就甘愿成为裴鸢一个人的奴隶,就算她要拿长鞭来鞭笞他,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裴猇暗觉,司俨是在拿这句话故意激怒他,既然他这么喜欢玩相府小姐和骑奴的游戏,那他就陪他玩玩好了。
他觑了觑眼目,又轻咳一声,随即正色对司俨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带着我妹妹先回去了,你也先在这安置罢。”
“且慢,我还有话要同鸢鸢讲。”
裴猇挑眉,假意斥道:“你唤什么鸢鸢?你只是个骑奴而已,怎敢直呼相府小姐的闺名?”
裴鸢细声细气地制止裴猇道:“小虎,你别闹了。”
裴猇睨了裴鸢一眼,随即冷声威胁她和司俨二人,“有话快说,不许在耳房内做别的事。”
司俨淡声回道:“尽量。”
他回的这轻飘飘的两个字,终是彻底激怒了裴猇。
裴鸢刚要软声央求裴猇,让他先出耳房去外面等着她,裴猇却怒声对二人命道:“我还就不出去了!你们俩个若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作何要背着我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