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说,皇帝应该不会很快下赐婚圣旨,但是她可以先将成婚之期定下。
裴鸢在出宫的路上,一直在静想着心事。
实则太子也是龙中人凤,虽然他xìng情有些强势,但是待她却一贯很好。
而她和颍国的那个藩王,怕是连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事到如今,她还在妄想些什么呢?
——“是啊,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司家父子,都是杀妻诛妾的狼心狗肺之徒。”
司家父子。
杀妻诛妾?
实则那两个扫洒宫人谈话的声音并不算大,但裴鸢路过她二人时,却能清楚听见她们谈及的内容。
司俨他…纳妾了吗?
裴鸢只觉呼吸一滞。
太子无论有多少良娣亦或是奉仪,她对此丝毫都不在意。
可当她听到,司俨或许有了别的女人时,她只觉心口那处也似被剜了一下。
于倏然间,便变得一抽又一抽的疼。
裴鸢倾耳,复又听着那些宫人的小声探讨——
“我听闻啊,那抚远王司俨的另一个妾室也主动同他提了和离,回到自己的老家去了。说到底,谁能想到那抚远王父子就是喜欢杀自己的女人,谁都想好好活着,为了些富贵生活搭上自己的命才是最不值当的。”
是啊,封后需要呈给上京鸿胪院,可若司俨只是纳个美人,那这等小事,便无需呈到圣上的面前了。
司俨都二十四岁了,又是位高权重、割据一方的诸侯王,他的身侧怎么会没有其他的女人呢?
仅一瞬的功夫,裴鸢娇美温软的脸便变得异常惨白。
采莲见状,不禁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陪侍在裴鸢身侧的大长秋亦担忧地看向了她。
裴鸢默了默,亦暗暗地蜷紧了拳头。
半晌过后,裴鸢终是语气艰涩地对大长秋道:“大长秋,您回去后告诉娘娘罢,我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