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诸国,近年来,亦有许多西域小国不是归降于匈奴,就是被匈奴所吞并。
而颍国也自是与大梁其余的藩国不同,这地胡汉杂居,有羌人、亦有来自鲜卑的拓跋氏,还有一些来自匈奴的人口。
虽说这些异族人士俱已循汉礼,也都归顺于大梁天子,他们的处事方式也与汉人无异,很少会惹事生非。
但若没有一个强势且有能力的统治者在此镇压,颍地定会被胡人所乱,处于中原的上京亦会深受其扰,这也是阏家父子一直不敢动他的原因。
假如他真的出了事,第一个动颍国的不一定是上京的皇帝,而会是居于北漠的呼延单于,他手下的战士骁勇善战,且颇善马术。
且该部亦有共妻的陋俗,那些为中原人所不齿的兄弟共妻,亦或是父子共妻的习俗,在他们的部落中却是一种常态。
若他真的死了,徒留裴鸢一人在世上,凭她的美貌,再加上她抚远王遗孀的身份,难免会被那些蛮人觊觎,亦有极大的可能会被他们虏到匈奴,再被他们肆意折辱。
纵是他再想将裴鸢培养成一个凶猛的鸢隼,但是她的芯儿,还是娇气至极的。
且就算是鸢隼,也不一定就能敌得过驰骋草原的苍鹰。
裴鸢这个小姑娘,还是应该活在他的娇养和庇护中。
他虽有能力护她安稳无虞,可若情蛊未解,他的命数却只剩下不到两年的时日。
司俨也因而,对解蛊之事愈发急切。
亓官邈擅长堪舆和星占等方术,却不擅长巫蛊之术,他也只能识出他身上中了情蛊,却无法提出任何的解蛊之措。
司俨暗觉,当他碰触裴鸢时,亦会预知的这种灵异之事,怕也是某种蛊dú作祟的缘故。
但他不需要这种能力。
因为这会让裴鸢付出痛不yù生的代价。
若要解他身上的情蛊,除却对裴鸢情根深种,还有一策便是去寻擅于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