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薄愠,双颊也微鼓了起来,但纵是有些起床气,她的xìng情却也贯是个温软贴心的。
裴鸢很快便恢复了平日温驯乖巧的模样,亦不发一言地缩在男人的怀抱里,发了会儿呆。
司俨这时攥住了小姑娘的手,并渐渐与她食指相扣,随即又将其置在了他的腰间。
他啄她的唇,低声又问:“饿了吗?”
裴鸢越来越了解司俨的xìng情,便知男人问这话的真实意图,断不会单纯。
她近来也多长了个心眼,生怕会落进男人的圈套。
若她回司俨说她饿了,他定会说要喂饱她,可此喂饱,并非是彼喂饱。
若她同司俨说自己不饿,那他又会说,那就做些别的事。
裴鸢因而选择了不回答,亦赧然地垂下了眸子,软声埋怨道:“你怎么总想着欺负我啊?”
司俨淡哂,温声问:“我有吗?”
小姑娘怯怯地点了点头,司俨这时复将她往怀中拥紧了几分,嗓音温醇地哄骗着她,“我记得你每月来癸.水的日子,这月应该就是…在明后两日。”
男人的声音很有磁xìng,裴鸢听着他平静地谈起她的小日子,耳根却渐渐地染上了红意。
实则司俨虽或多或少有些年轻气盛,但往常也是很克制的,并不会对她过多的索取。
她的月事,也确实是要在这几日来的。
且若她那小亲戚真的来了,司俨便得至少旷上七日。
裴鸢贯是个体己娇柔的,自是舍不得他受这种苦的。
见裴鸢没再言语,只赧然地垂下了双眸,司俨便知,她这是同意了。
司俨像抱小娃娃似地将裴鸢抱了起来,随即仰首看着她精致娇美的面庞,低声哄道:“那今日我抱着你,都依着你的心意,可好?”
裴鸢刚要点头道嗯,却听正房外,竟是传来了女使绛云的声音——
“王上、殿下,奴婢有事相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