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去趟建章宫。”
裴鸢娇美的小脸儿蓦地一沉,随即便趁那宦官不备时,将袖中藏着的那把匕首,确认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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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姑臧谦光殿。
司俨一直在默默数着日子,今日便是班昀头七的最后一日,裴鸢若于后日还未归返颍国,他便该采取行动了。
如今,他的情蛊仍是未解。
而他的阳寿若按亓官邈所说,那便只剩下了一年的时日。
故而他回忆着先前会刺激他的种种意象和事物,便于是日寻来了数十名巫祝,让他们在谦光殿中,大跳祭祀之傩舞。
他亦破了戒,竟是让侍童为他呈上了宫里最烈的酒。
68.前世力道颇重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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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烈酒渐渐入喉,五脏六腑都仿若被烧灼了起来。
司俨此前从未如现下这般豪饮过,烈酒亦是渐渐才起了效力。
谦光大殿中,起舞的巫祝戴着呲牙咧嘴的鬼面,所做之舞诡谲又灵怪,他们亦会在起舞的过程中,特意制造那些如云缭绕般的烟雾,让人分辨不出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中。
司俨听着为首巫祝的噫乎哀哉之声,眼前所见诸景亦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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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余年前,中原林立着许多刚从部落转变为国家的小国,澧国亦是这些国家中的佼佼者之一。
澧国君王年过中年才与王后诞育了一子,自他是将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列为了他第一顺位的继承人,亦昭示他的子民,将他封为了澧国太子。
太子被取名为祈稹,他出生那日,天降祥瑞之兆,君王和王后对他寄予厚望,子民也从他刚一出生时,便认定了他会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统治者。
小太子也没让任何人失望,他天资聪颖,几岁时就展现了过人的才能。
可太子即到加冠之龄时,却突然患上了难治的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