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莫凡问出这个问题，站在温莫凡身后的姜染彻底愣住了。
合着这两个人不仅是熟，还是这么熟的关系啊？
自家拍的戏，不用自家的当红小花旦，居然用对家的？
而且还给那么高的片酬，姜染看合同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瑾回眯着眼看她，脸上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笑意：“你表现优秀，我们选你，不是很正常么。”
就是他了。
温莫凡盯着似笑非笑的周瑾回看着，心里已经认定了答案。
虽然她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她了解周瑾回，既然他没否认的话，那就是承认了。
周瑾回说完，随即往前走，很快便离开了公司，没多做停留。
很明显，他今天就只是来和她签合同的。
一个从来不来公司的股东，却为了一个艺人合同，大费周章地来到公司。而且这个艺人，跟自己的绯闻女友有了矛盾后，他居然出手维护对方。
很快，一个上午的时间，温莫凡和周瑾回的绯闻就在公司内部传开了。
“我就说已经内定好的女主角，怎么忽然给一个小公司的艺人了，那个时候温莫凡还不火吧？”
“跟她对戏的人可是戚瀚文啊，太羡慕了。”
“温莫凡不是才十五岁么？周公子好这口？不是吧？”
“那可说不准，陆思琪跟周公子的时候，不也才十七岁么，也许人家就好这一口。”
“卧槽，你真不怕死，什么都敢说。”
……
温莫凡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在刚出公司的时候，被姜染追着问和周瑾回的关系。
“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在江城的时候见过两次。他有一次帮了我抓了变态，就这样。”
温莫凡说话的语气温温淡淡，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姜染打量着她的表情，确实也从中看不出什么来。
也对，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和京城的花少周公子扯上什么关系。
但是，姜染仍旧不放心，毕竟周瑾回在和陆思琪传绯闻。或许人家就喜欢这一挂的呢，而且，温莫凡虽然年纪小，但却是实打实的美人坯子。不出意外情况，过个三五年，绝对是娱乐圈的美貌顶流。周公子这种见惯了美人的人，万一想玩养成呢？
姜染觉得有点脑壳疼，艺人人缘太好，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负担了？
“不管怎么说，你离周瑾回远一点，这个人就是一个玩咖，年纪轻轻的谈了不知道多少女朋友了，网上搜他的绯闻女友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姜染说：“那个什么陆思琪，就是他捧起来，还有现在很火的楚玥，也跟他有说不清的关系……”
“我知道。”
温莫凡打断了姜染的话，看向了车窗外。
周瑾回前世纠缠了她那么多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一边打着追求温莫凡的名头，一边在外传着一堆绯闻，两不耽误。前脚被狗仔拍到私会某个女明星，后脚就能捧着玫瑰花出现在温莫凡家楼下，温莫凡有时候都怀疑他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