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阳转头问:“讲完了?”
林默媗点了点头说:“嗯。”她将药放在药箱里,坐在霍楚阳的身后说,“等等药干了,再穿衣服。”
霍楚阳点了点头。
“开始我以为这真的只是一个故事,后来听我爸说,这是奶奶的弟弟的故事。奶奶的一生都在弯弯曲曲的道路行走,可她的一生一直都一个人坚强的走着,一个人从来没有劳累过任何人。到去世之前,从来没有拖累过任何人。”林默媗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心疼,还是在感叹,又或者是心生佩服。
霍楚阳转过身习惯性的摸了摸林默媗的头发说:“奶奶一定回去一个好的地方的。”
林默媗抬眼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但愿吧。”
霍楚阳将林默媗滑落在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后问:“还生气吗?”
林默媗微笑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庆幸还好有他。
奶奶下葬的前一天,林默媗和母亲才来到监狱告诉林源奶奶去世的事情。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请求批准林源来参加奶奶的下葬
然而被无情的拒绝了,林默媗坐在看守房面前,隔着玻璃对父亲说:“爸,对不起,我没有能力带您出来。”
林源不解:“你现在还没有毕业,我又不怪你。怎么又说起这些了?”
“爸,对不起。”
“怎么了?”林源一脸迷惑的看着林默媗,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说。
林默媗看着爸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爸,奶奶去世了。”
林源张开嘴巴,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他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怎……怎么会?明明她才看过我的,那时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奶奶来看过你?”林默媗问道。
林源转过头紧张的问:“你确定吗,是真的吗?”
林默媗难过的点了点头说:“奶奶已经去世五天了,明天就下葬了。”
“怎么会呢!”林源那凹陷的眼睛,因为害怕显得更加深陷。他慌张的问:“我可以出去吗,我可以出去参加母亲的下葬吗?”
林默媗摇了摇头说:“不可以,爸爸。他们拒绝了请求。”
林源摇了摇头:“不,不可以。”林源慌张的站了起来,却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椅子翻倒在地惊动了看守员。
林默媗尖叫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大喊:“爸!”
看守员走了进来,看到林源坐在地上,就走了过来默不作声的要扶起他。然而林源急忙抱住看守员的腿说:“放我出去一天,就放我出去一天。”
看守员连忙拉林源说:“你不能出去。”
林源摇摇头:“不行,我要出去。”说完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跑,当然他清楚自己根本跑不出去。
看守员一把拉住他喊道:“你干什么,难道你想再多坐几年牢吗?”
林源哭着跪下地上,求看守员说:“求求你,放我出去吧。就放我出去一天,我最后看看我妈。”
看守员有些无奈的看向窗外的林默媗,而林默媗只能留着泪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却什么的做不了。
看守员回头问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谁让你做了那样的事呢?”
如果说,过去的林源听到这些话一定回生气的大喊:“我没做的事,我有什么错!”然而,岁月磨平了他的利剑,他在牢狱中被一点点拔下了身上的刺。他哭着求着:“是我做错了,是我做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不能,不能让我母亲就这么走了。”
林默媗边哭边叫道:“爸,你有什么错啊!”
看守员也不忍心看到林源这样,无奈的说:“你求我也没有用啊,我只是个小小的职员,上面的人不给批准我也没有办法啊。”
林源绝望的坐在地上,抓紧了头发,无声的哭泣。
探望时间已经到了点,林源任看守员带走,不再挣扎,也不再哀求,任林默媗怎样叫喊,林源都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她使劲拍打着玻璃,看守员走了过来接起电话说:“探望时间已经到了,家属请回吧。”
林默媗颤抖说:“拜托你,照顾照顾我的父亲。”
看守员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看守房。
林默媗看着空荡荡的看守房,呆呆的现在那里,喘过气来。
林源木讷的坐在牢房的床上,屋内又阴又冷,昏昏暗暗的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寂静。林源在回想母亲那天的模样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什么样子的呢?林源怎么都想不起来。牢房内唯一的一个窗子,小小窄窄的,只能透进来一点点的光,林源就看着那片光光影一点点一点点的缓慢移动。
母亲那一天到底是以什么样子来到的呢?他想起来了!
“妈,你怎么来了?”林源一打开门就看到母亲,呆住了,于是又急步走了过去,让自己尽量看着很健康,奶奶坐在玻璃房对面
奶奶下葬的那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也许是奶奶思念儿子的眼泪,也许是儿子没能最后送母亲留下的悲伤之泪,送葬的队伍也更显凄楚。霍楚阳和林默媗扶着母亲把奶奶最后一程送完。这是纪miss死后有一次心痛的经历,我们没办法参透生死,没办法参透离别,却只能无奈地接受着生死离别。
送走奶奶以后,林默媗和霍楚阳又返回了校园。接受学校的论文答辩,转眼就迎来了毕业典礼。
六月的骄阳似火,林默媗和上千名学生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聚集在校园的广场上,各个校领导说了简短而励志的致辞。林默媗代表法学系的学生也上台致辞,她说曾记否四年前我们来自五湖四海聚在这青春的校园,怀揣梦想;曾记否我们一个个奔跑在广场挥洒青春的汗水;曾记否我们挤在图书馆吸收着对我们来说有营养的知识;曾记否宿舍姐妹欢声笑语,偶尔伴随着小矛盾,如今我们就要各奔前程,为祖国繁荣昌盛尽自己绵薄之力,这是说的伟大了,林默媗调皮一笑,其实就是为我们生存而去打拼。广场上学生们会心一笑,林默媗继续演讲:“我希望大家都能把学到的知识用在自己喜欢的事业上!我的演讲完了,谢谢大家!”林默媗深深鞠躬,广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林默媗微笑着走向霍楚阳,霍楚阳伸出手拉住林默媗,然后单腿跪地,另一只手拿了一束花说:“墨媗,嫁给我吧!”林默媗被霍楚阳突如其来的求婚弄的不知所错,她脸羞的通红,却娇羞的点了一下头。霍楚阳站起来将林默媗揽入怀中,周围的同学喊起来:“亲一个,亲一个。”霍楚阳小心翼翼地捧起林默媗的脸细细的吻了下去,林默媗笨拙地回应着他。同学们笑的更欢了,她们把学士帽扔在空中,好像千万只黑蝴蝶飞舞,众人又把林默媗和霍楚阳抬起来扔在了空中!有些离别让人肝肠寸断,而有些离别却代表新的开始,就像大学的毕业季。
天气是灰蒙蒙的使人好像透不过气来我的心情亦是灰蒙蒙的我不像别人那么潇洒也不像外表那样坚强难以抉择的永远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自己留给自己的答卷永远得不了满分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永远也无法打开正如自己那不稳定的心样阴晴不定有时想出家人又何必剪断万千烦恼丝真正的烦恼又岂能因为剪掉一头发丝能解决的只有心真正脱离红尘,才能真正摆脱烦恼师傅们总想成佛其实心中存在这种奢望便不会真正摆脱红尘不骄不躁不打狂语哪位师傅是自己就能做到?不是有约束的法条谁又真能如愿其实该坐便坐该睡便睡何必要约束自己?约束自己又岂能是真正脱离红尘?名是什么?利是什么?金钱又是什么?师傅们是否真能做到不争名利?为什么还要争什么方丈?还要受什么皇封?牛郎和织女每年会一次面情深到底有几许?王母娘娘是为人间牵红线的为何又要让有情人隔河相望,泪洒鹊桥?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天若有情天亦老?难道真的面情深到底有几许?王母娘娘是为人间牵红线的为何又要让有情人隔河相望泪洒鹊桥?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天若有情天亦老?难道真的是无情自比多情好?**塔下白娘子断肠西湖;梁山伯祝英台魂断情中,身化彩蝶;孟姜女多情泪洒长城留下千古美名更有太多遗憾罗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欺骗多情女子本以为发誓乃凭空而发岂料死在自己的毒誓之中是否是在告诫人们不要做任何亏心事?而现代人却永远无法了解古人之心意到底情是什么?爱是什么?现代人根本不去管它他们管的只是名利靠山金钱而真正被欺骗的善良的人们永远都无法看到像罗通那样的事例岂不可笑?越是打闹的夫妻越长久,越恩爱却难以到头这岂不是在告诉人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便是时时在斗争根本不可能如人们所期望的那样永远和平这岂非又是一个不公平?帝王之家兄弟父子相残岂不残忍?平民兄弟姐妹是否真正能真心相待?答案当然是不一定这就是人生很残酷不是吗?25日。传说乾隆来五台,想要拜访五方文殊菩萨,但苦于大雪封山,路途艰险不能成行,一和尚出主意在近处一山的庙里竖五台上五方菩萨,登此山庙便可替代上五个台的辛苦,于是成就了黛螺顶此后的香火鼎盛上黛螺顶有三法:坐缆车,骑马走骡马道爬台阶。为表心诚,我们早早去爬那一千多级台阶,妻执意要三步一拜,我没阻拦,径直自己先上山,途中遇几位僧人也来拜山,是一步一拜,身旁放有一碗,内有一些零钱,其中有位手拿短扫帚,边扫边拜,他们目不斜视,心无旁念,很是虔诚,不由被感化。回头向山下张望,人流中也有一些怀着虔诚拜佛心的人边走边拜,妻就在其中。有人说有信仰的人,心是平静的,愿佛保佑他的子民平安。不慌不忙爬上来,没感到累,到庙前等妻,顺便看四周风景。山下台怀镇尽收眼底,对面山上东。中台隐约可见。不一会儿,妻面带微笑走了上来,她说在路上听听到了山中叮咚的流水声,只有跪拜的人才可倾听到这美妙的声音。携手入庙参拜了五方文殊菩萨,正好赶上师傅们做一场法师,他们也有了现代化装备。麦克风,手持师,他们也有了现代化装备。麦克风,手持扩音器,使声音更加洪亮,一时间抑扬顿挫的念经声和法器敲打声此起彼伏,还算好听。下山走骡马道,不太宽的小道满是卖纪念品的。我们只买了一袋8元钱的台蘑。有许多游客骑着马上下山,既体验了骑马的乐趣又省去爬山的辛苦,问了价格100元来回。为保护环境,这里没修公路,寺庙扩建或修缮的建筑材料都是用马来驮。由于旅游业的高速发展,各地修寺建庙已是普遍现象,这样做我想不是诚心佛事,大多是出于经济利益。交通的发达使普通人很容易来到这里少了一份虔诚,多了一份走马观花,这里也不是我想象中的佛国净土了。下山转了一些寺院,道路上多了许多警车和交警,原来是省里来了一些不知干嘛的领导,使这里空气有些紧张。十一点回宾馆吃了泡面,休息会儿,十二点退房骑车踏上新的征途原本计划去雁门关看看,但是望着那万千重山,心中有些气馁,原路返回沙河镇,方向应县出发,途中遇一收费站未加拦阻。公路般都是顺着河道峡谷修建,所以翻越恒山山脉也没费什么事,下午四点到达应县城,在木塔附近找了间旅馆住下,这里大都是家庭旅馆,装潢的很不错,电视,饮水机,卫生间,洗澡的等一应俱全,多花十元还可以上网,这比北京每天200元的宾馆都好,舒服的洗了个澡,出去吃饭,这里的饭菜不贵,量也给得多,花不到五十,要了些酒菜吃饱喝足,妻说这是这些天最奢侈的一顿。26日早,出门没多远就到了木塔。塔全名为26日早,出门没多远就到了木塔。塔全名为佛宫释迦塔,为辽代建筑,通体木结构,传闻供奉释迦牟尼的指骨舍利。佛宫寺前毁于战火,塔也被炮弹炸过,确信运的保存下来,细看有些倾斜,现已修缮一新,没有了历史的沧桑感。《西游记》里的唐僧曾登塔扫拜,现普通游客想登塔已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在底层看看那座高大的佛像了,票价60元,和木塔拍照留影后憔悴离开。中午退房经怀仁回到南郊区,在墙框堡见到了引黄入同干渠工程,其主体工程已经完工,于八月份通水,水库方圆百里,水质清澈,将来大同人不会为吃水发愁了。五点钟回到家中结速了这次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