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只见那停尸房里,原先停放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而让他们三人更加差异的是,竟然多了一个女尸,而更让人惊悚的时,竟然是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年轻女子……
“怎么会这样?”牧少坤破案无数,也未如现在这样,感到一种寒意和困惑不解。
三人互相看了看,从各自的眼神里都看到了迷雾重重,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平日里,这义庄很少有人来,都为寻常人所回避,只有一个看守人,看管一些义庄的物件,以及一旦有死尸停放,就会看守死尸。
现在三人看到了红衣女尸,却未看到看守人,现在的时间不过戊时,为何不见这看守人?
“老金……老金……“牧少坤边叫唤看守人名字,边四处张望寻找这老金的身影。
迦陵和萧冽来到红衣女尸旁,只见这死去的女子,看上去,非常年轻,十七八岁的模样,迦陵仔细查看了整个尸体,发现女子是被人用重手法,扭断脖子而死。
“萧兄,你认为,这女子是什么人?“迦陵抬了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萧冽。
“女子身上的喜服刺绣精美,做工不凡,非寻常人家女子,只是……,这里似乎有一点点异常。“萧冽说吧,便指着女子的手,给迦陵看。
只见这女子的手,修长白皙,但奇怪的是拇指和食指处有薄茧,中指佩戴了一个异常粗大的戒指,而这个戒指也很奇特,竟然上面有很多排列有序的浅浅细孔……
看到这里,迦陵和萧冽相视一眼,正待要说话时,突然听到门外牧少坤叫唤道:“好你个老金,竟然喝酒醉倒在了茅厕,你可知义庄出了大事!”
只见牧少坤拎着一个瘦弱矮小的中年汉子,来到了停尸房。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大人啊,你也知道这义庄寒气太重,这若不是晚上温点酒喝喝,怕是一夜难熬着呢。我也纳闷,平日里喝个半斤八两的,都没啥事,不知今日怎么回事,去上个茅厕也能睡着……”这个被牧少坤称为老金的中年汉子,苦着脸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牧少坤拉着老金来到女尸旁。
“妈呀……,怎么有个红衣女鬼啊……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啊!”当老金浑浊的双眼,看到那红衣女尸时,吓得魂飞魄散。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不是看守尸体的么?那原来的尸体呢?哪去了??这个女尸又是怎么回事?”牧少坤没好气的瞪了老金一眼。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啊,我上厕所时还在的呀,这真是见鬼了,太晦气了……,谁这么缺德,竟然大晚上的,抬来了一个红衣女尸,吓人了……这……这……看守人,我可做不下去了,一个月没多少钱,可不想把命给送了哦。”老金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通。
“把尸体看丢了,还和我来这一套,老金啊,老金,你信不信我现在给把你给咔擦了!别给我整这有的没的,你老实和我交代,你今天一天有没有离开义庄,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牧少坤看到男尸不见了,却出现一个红衣女尸,这事要不能给整明白了,他就白破了上千件案件。
“老金,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需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若不然,我怕牧神捕的拳头可能不太好吃哦。”迦陵走进老金旁,正色的说道。
“好……好……,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定如实相告。”被牧少坤怼了一顿后,老金倒变乖了点。
“第一个问题,你何时去了茅厕?去茅厕之前,男尸是不是还在这?”
“酉时末刻左右,太阳落山,这义庄的阴寒之气更加浓郁,所以我一般会在太阳落山之前,温一壶酒,然后喝一点酒。喝了酒后,就去了厕所。”老金啰里啰嗦的说了一番。
“好!第二个问题,你去茅厕时,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异常情况?”
“这倒没有,平日里,这义庄的每个角角落落我都清楚不过了,我喝了酒,就将院门关起来,这晚上了也不会有人来义庄,所以准备上一趟茅厕,就着酒暖好睡觉。”
“那你在茅厕时,是怎么睡着的?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迦陵追问道。
“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就记得去了茅厕,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睡了过去,等醒来,还……还是……是牧神捕找到我……我的……”老金挠了挠头,似乎对自己的工作失职有点忐忑。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有人趁老金上茅厕之际,不知使用了什么方法,使得老金昏睡过去,而在老金昏睡过去的这个时间内,有人把男尸移走了!而这红衣女尸,应该也是在这个时间内出现在了义庄。
“第三个问题,这个女尸,你认不认识?”
“不……不认识”
“行了,我知道了,少坤兄,你看这女子可认识?”迦陵想到牧少坤作为江城神捕,对江城的情况远比她要清楚,便想到这女子若是江城人,说不到牧少坤可能认识。
“若是问江城所有的犯事之人,我恐怕每个人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是你问我女子,还真是为难我了。”牧少坤有点尴尬。
“不过我看这女子装扮,不像寻常人家,而且这喜服款式好像……对了!这喜服是江城有名的秀坊所制!我大姐外嫁时,也是在她家定制的喜服,所以这喜服我一看便知道。”牧少坤将女尸检视一番,发现了喜服的出处。
“既然知道了喜服的出处,那么若是想弄清楚女子的身份那就有眉目啦!牧坤兄,果然记忆过人,看过一次,竟然能够记得秀坊工艺!”迦陵向牧少坤投去赞许的眼光。
“我到有几个问题,迷惑不解!”冷不防沉默半天的萧冽突然冒出一句话。
“萧大人请说!”牧少坤忙回应道。
“其一,这女子是死在义庄还是被人移尸到义庄?其二,男尸去了哪里?他和这女子是否有关系?其三,杀男子的人是否是杀女子之人?若不是,那么杀女子的是何人?其四,这女子为何是身穿喜服?”
“萧大人,果然了得,短短几句,把几个关键点全部问出来了。”牧少坤顺便拍了一下马屁。
“我还有些事不明白?”迦陵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何事?”萧冽与牧少坤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