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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赛制改变

  “这么大的蛋糕,肯定不只是给我一个人的。”聂少言看了看何浅,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给她戴上了生日帽,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kq众人互看了一眼,傅问泽眯眼一笑,从自己身后又拿出了一个生日帽,“有两个呢,你和小浅一人一个正好。”

  太蠢了,不喜欢……

  生日帽承受着聂少言的死亡凝视,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众人他有多不喜欢这个帽子,一个蛋糕一个帽子不好吗,卖蛋糕的多给一个帽子不嫌费钱吗?

  “认命吧。”傅问泽亲自动手给聂少言戴上了生日帽,敢在聂少言头上动土的也只有他了,肖渺看准时机又拿出手机拍下了聂少言无可奈何的表情。白晓寒则是按部就班地插好了蜡烛,点好之后示意聂少言可以许愿了,结果聂少言一个冷哼直接熄灭了一根蜡烛。

  ……

  时间仿佛暂停了几秒,空气短暂凝固之后,丁湛淡定地拿出打火机重新点燃了蜡烛。聂少言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缓缓闭上眼睛双手相握,感受着面前烛光传来的丝丝暖意,郑重地许下了一个心愿。

  “你不许?”聂少言睁眼后看何浅正盯着他,“今天不也是你生日吗?”

  “愿望这种东西嘛,虽然有很多但也不能贪心,我不久前已经许过一个了。”何浅笑,把切蛋糕的塑料刀递给了聂少言,聂少言接过后,极其匀称地分了几块,装在盘子里递给了其他人。

  傅问泽不喜欢吃奶油,是一丁点都受不了的那种,拿到聂少言递给自己的蛋糕之后,他仔仔细细地把所有奶油都刮掉放在了另一个盘子上。蔺清见他刮下了一些奶油,想弄一点恶搞一下今天的两位寿星,可又觉得不妥便放弃了。

  何浅生平最烦的就是往脸上涂抹东西,蔺清依稀记得她特意强调过拒绝恶搞,要是人家明确拒绝了还要硬来,那实在是自己找抽。至于聂少言,那就更不用说了,平时连玩笑话都不怎么说的人,要是敢往他脸上抹奶油,蔺清觉得自己肯定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还是安安心心吃蛋糕吧,蔺清放弃了她的所有想法,还是专心享受美食比较好。

  “其实过生日应该吃碗长寿面的。”吃不惯蛋糕的丁湛只切了一小块吃,比起这个,他还是更怀念基地的厨房,“要是在基地就好了,我就能给你们两个做两碗长寿面吃。”

  “回去再做也来得及。”聂少言说。

  丁湛皱眉道:“可你们生日是在今天,回去再做日子也对不上了啊。”

  “又没人规定长寿面只能在过生日那天吃,难道你不过端午节就不能吃粽子,不过中秋节就不能吃月饼了吗?”聂少言没那么多讲究,祝福这种东西哪一天来都一样,“难不成……你只有在我生日那天才希望我长寿?”

  丁湛猛摇头,“哎哎哎,我可没那么说,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聂少言笑,“那就说好了,回去给我做碗长寿面。”

  “什么?怎么就说好了?姓聂的你坑我是不是?”一碗长寿面费不了多大功夫,但丁湛还是忍不了,只是看到聂少言那“单纯无辜”的眼神,他又有点心软了,“做就做,我就当给小浅做的,你属于附赠的啊。”

  管他附赠的还是专程的,坑到丁湛才是聂少言的目的,大家一起说说笑笑,这个生日总算是过得有点样子了。吃完蛋糕所有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准备第二天启程回b市,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离开的这几天大家都蛮想基地的床和猫的。

  “预选赛快要开始了。”所有人都走了之后,聂少言没了睡意便坐在床上和傅问泽聊天,两个人说起了比赛的事情,便提到了即将开始的预选赛。

  傅问泽点点头,今年预选赛的赛制和以前不一样了,多了个人赛和双人赛,“三场个人赛三分,两场双人赛两分,再加一场五对五的团队赛五分,这赛制和以前的差别有点大。”

  “是啊。”聂少言也不知道这新赛制会带来什么样的改变,但不管怎样,就算赛制变出朵花来kq也会参加,“以前只是三场团队赛,这一下子改动这么大,真让人不习惯。”

  单人赛聂少言肯定是不怕,甚至说他更喜欢更适合单人赛,因为本身他就是联盟里着名的单挑悍将。对他来说,可能唯一未知的就是双人赛了,不过那是大家都需要面对的问题,就目前kq的状态来说,应对起来不会十分吃力。

  “在这个节骨眼上能遇到你们,我真是够幸运。”聂少言笑,对预选赛谁都没有十成的把握能通过,好在队友给了他一定的底气,让他不至于完全看不清kq的未来。

  “底气是大家相互给的,对于我们来说,你也是难得遇见的底气。”傅问泽自问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kq的人各有各的麻烦事,这些人放到一起,能接受的人并不多。”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蔺清和你都是有实力的人,为什么也会和我一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复出呢?”聂少言问。

  傅问泽如实回答,“因为我和蔺清都属于那种如果没有我们认为合适的战队,就老老实实干点别的事情的人,我们不是一定要征战职业联赛的。”

  对于蔺清和傅问泽来说,职业赛场值得他们去热爱去为之奋斗,但如果没有适合的环境,他们也不是一定要回到赛场上。简单来说就是佛系,能回就回不能回就不回,不像聂少言一样锲而不舍非要回到赛场。

  “是这样啊。”聂少言说。

  “生气了?”傅问泽问。

  嗯?聂少言根本没有要生气的趋势,他不知道傅问泽为什么会这么问,“为什么会觉得我生气了?”

  “因为你一直给人的印象就是认真严厉,有的时候还会有点刻板。”傅问泽心里存着想说的话,索性这次放心大胆地说了出来,“像你这样的人,对乱世的热爱有可能到一种偏执的程度,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甚至会希望身边的人和你一样有飞蛾扑火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