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养只猫也差不多。”慕浅月伸手将小白虎的包入怀里,摸了摸它的毛突然想到,“我好想还未给你取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春竹看自家主子完全不在意这只小兽是猫还是老虎嘴角就止不住的抽抽,她要是知道这只老虎是自家小姐亲自接生的可能会直接晕倒过去。
给老虎接生?一般人谁敢干这事!
“白虎乃四大神兽之一,源于远古星宿崇拜,是代表少昊与西方七宿的西方之神,于八卦为乾、兑、于五行主金,小家伙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金’!”慕浅月摸着金的小绒毛嘴唇微微地扬起说道。
“哇...呜...”小白虎像是知道了它的姓名一般在慕浅月怀里扭着柔软的身子打滚着。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慕浅月抱着金问向春竹。
“放心吧小姐,行李都收拾好了。”春竹拍着胸脯保证道,“保证不会什么遗漏。”
“嗯,那走吧。”随即点了点头,抱着金便朝大厅走去。
大厅中慕老检查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生怕两个孩子忘带了什么,虽然知道俩孙子是出门历练,本就是去受苦去了,而且部队上什么都有,但就是想多带些什么,生怕俩个孩子在部队上不适应。
“老爷,这软垫带吗?”林管家手里拿着个天鹅绒的软垫看着正在往箱子里不停塞东西的老爷子问道。
一头钻进箱子里的慕老伸手接过林管家递过来的软垫,继续塞进箱子里,“带上带上,不然部队里那椅子膈的我俩孙子屁股疼。”
刚走进前厅的慕浅月就听到老爷子的这句话,虽然知道老爷子是关心她们,但她们是进部队又不是去休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爷爷你要不要把咱家的床也带上,不然睡得不舒服。”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呢。”慕老一拍脑门,连忙吩咐一旁的林管家,“老林,叫几个力气大的小厮,去小姐房里搬床。”
慕浅月瞬间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爷爷您老就歇歇,部队上什么都有不缺我们俩的东西,要带的东西丫鬟们都帮着收拾好了。”
“行吧行吧,反正以后都是要靠你们自己的,我老了也帮不了你们什么了。”慕老将手里的软垫放下,坐在靠椅上叹了口气说道。
“爷爷你说什么呢,您可是东晋第一大将军,您要是说不行以后谁还敢说行。”慕浅月抱着金坐在老爷子旁边说道。
“就你会逗我开心。”慕老一听瞬间眉头舒展,在看见金后立刻惊叹道,“哪来的幼虎,看起来才出生不久,这可遇不可求的幼崽若好好训养将来定是一大助力。”
慕老一生征战一眼便认出了金的身份,当初走南闯北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老虎,但这类凶兽一般是不会轻易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尤其是有身孕的老虎,往往都会躲在森林深处直到生产完幼崽,等幼崽具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才会出现,更何况是这更为罕见的白虎。
在古代人们认为白虎是上古神兽“白虎”的化身,是能带来祥瑞的动物。
“运气好,捡来的。”慕浅月摸了摸金的绒毛,薄唇轻勾淡淡说道。
慕老不禁惊叹道,“这可不是一般运气能捡来的。”
“走吧,该出发了。”慕老随即起身对着林管家说道,“老林去叫一下钰儿,该出发了。”
林管家随即走出了大厅,“是,老爷。”
随即几人便朝着大门走去,门口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将行李都装上车后马车夫便驾车朝着城外跑去。
车里慕浅月带着钰儿、春竹、慕萧三人坐在车内闲聊。
“钰儿,本草纲目看的怎么样了?”慕浅月抱着金一脸悠闲的坐在车内,虽然语气平淡,但空气中隐隐透着一丝凉意。
“看的差不多了,已有一半了。”慕瑾钰正襟危坐的一旁,乖巧的等候姐姐的询问。
“此番去军营,切不可莽撞行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的是将军府的颜面。”此次能进军营历练本就是机会难得,如若他们不是将军府的子女也不可能进去历练,但正因为这样才更要倍加小心,稍有差池就会落人口舌,给将军府带来麻烦。
“钰儿知道。”慕瑾钰乖巧的听着训诫,他虽年龄尚小但是也知道知道将军府一直是外人眼中的一大块肥肉,他们巴不得将他们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咕...咕...咕...咕...咕...”
马车不断的向前行驶,渐渐的院里了城镇,过了许久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什么人!此处乃军营驻扎地,还不报上名来!”
马车外传来一个男人雄厚的声音,慕萧随即下车跟男人说道,“我们是将军府的,安平郡主跟慕小公子来军营训练。”
随即亮出腰牌给那名士兵看,他早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说今天将军府慕家的安平郡主跟慕小公子会来军营里跟他们来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训练。
他真搞不懂这些贵族子弟们没事往军营里面跑个什么劲,好好的呆在城里吃喝玩乐不好吗?跟他们这些糙汉子一起训练个什么劲,一个女娃娃一个小屁孩,还是个郡主呢,真不知道脑子里是怎么想得跑这里来受什么罪。
男人虽然心里嘀咕这慕浅月等人,但嘴上还是不敢说什么,人家毕竟是个郡主他一个小兵怎敢跟人家对着干,便对着旁边的士兵们喊道,“开闸,放行。”
“停。”
马车正准备行驶,被一道清冷的女声直接叫听,就看见一双纤细的手指拉开帘子,一袭白衣清冷淡雅的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士兵看的不禁有些呆住了,他早就听闻这将军府大小姐慕浅月也就是安平郡主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是比“京城第一美人”的南宫晴还美上三分的女子。
传闻果真是真的,士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想道,好好一个美女跑来这军营受罪,真不知道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