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这两天济世堂就先关门吧,把账本拿出来送到将军府。”看了眼,在后面已经愣住的孙掌柜,无奈叹口气,对着慕瑾钰说道,“钰儿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好。”慕瑾钰回头看了看这孙掌柜,转身跟上了她。
“春竹,回去给林管家说下,让他去通知下盛京的京兆尹步坤,把这次赵昱和王平撞骗的事情处理一下。”春竹虽然是将军府的人,但难免年轻压不住事,林管家从小跟在爷爷身边,盛京不少的官员都认识他,让他去也能代表将军府的意思。
“是,小姐。”
孙掌柜此时还没从刚刚慕浅月说的话里缓出来,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孙…孙掌柜?”在他旁边的王平伸手推了推他,“那女子真的是将军府慕家的大小姐吗?”
在他吃了赵昱给的毒药后他感觉突然呼吸不通,头很晕,两眼一抹黑,就晕了过去。感觉他整个人处在一种黑暗之中,四周空无一人什么都看不见,突然感觉有一道光芒将他拉了回来。
“嗯…盛京能有几个有这般气势。”孙掌柜望着远处离去的女子,突然发觉将济世堂给她好像并不是什么坏事。
而在以后当孙掌柜每每想起此事,他都无比庆幸当初慕浅月能看上济世堂,才会让他有了今日成就。
王平和赵昱此时被孙掌柜压在了济世堂里,等着林管家来压至京兆尹步坤处等待发落。
回去路上慕瑾钰不止一次的看向慕浅月,她被慕瑾钰这幅好奇样弄得不禁有些好笑。
“怎么了?不认识姐姐了?”她看着他笑了笑,“说吧,想问什么。”
“姐,你好厉害啊!”慕瑾钰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内心的激动,只能用夸来表达。
“还好。”她淡淡一笑,被慕瑾钰这个可爱的小模样,逗的心里暖暖的。
“姐,那人明明都死了,你是怎么把他救活的?”慕瑾钰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他都想了一路了,还是没有想到姐姐是怎么做到的。
“没有呼吸,心跳并不能代表人就已经死亡了,只有脑部没有思想才是真正的死亡。”她牵着慕瑾钰,一路上给他讲解如何才算真正的死亡。
“一般称为“假死亡”,而“假死亡”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这段时间里如果不能恢复呼吸和心跳,那就会真正死去了。”
“这些我以后慢慢教你。”她看向旁边听的有些愣愣的慕瑾钰,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多少学些以后有用。”
“嗯嗯。”慕瑾钰点点头,他会努力学的,他以后要保护爷爷和姐姐。
“小姐,春竹也想学。”春竹嘟着嘴,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慕浅月。
“好,原本就逃不了你的。”她笑笑。
刚走到将军府门口前,整条街上突然锣鼓喧天,敲锣打鼓。
街道上突然出现许多手持武器的官兵,将百姓拦到路两旁,将中间空出来,在路两列列队齐站。
她连忙拉着瑾钰站着将军府门口,远离人群。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吗,九皇子打败曜日国得胜归来,班师回朝!”
“真的吗!九皇子真厉害!”
“是啊!九皇子不愧为我们东晋的战神!”
路两旁的百姓们纷纷对德胜回来的九皇子议论纷纷,都想见一见誉为“东晋战神”的九皇子。
九皇子——君冥邪,她好像记得自己与这个什么所谓的九皇子,有什么狗屁婚约。
在她得到原主记忆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与这个九皇子有这个婚姻,好像是皇帝老头和她的父母定的,说是她母亲月千欢要是生个儿子就与他第九个儿子君冥邪结为兄弟,要是女孩就结为夫妻。
她原本这个九皇子常年在边关征战,也不回来,所以也没忘心里去,现在他回来了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个婚姻,他要是有自知之明取消了也就算了,要是不取消,哼,那她就让他知道知道她的手段。她对什么所谓的皇室联姻可没有兴趣,她可做不到与一堆女人们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她做不到,也不愿做到。
“不过我听说九皇子好像负伤了!腿好像断了”
“不是吧,怎么可能!”
“好像是被曜日国的人给偷袭了。”
“曜日国的这些野蛮人,就会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九皇子那么俊的,真是可惜了。”
腿断了?慕浅月瞬间想到了那天在西北大凉山遇到的那个也是断腿也依旧抵挡不住风华妖孽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这个九皇子也是腿断了,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摇摇脑袋,将想的乱七八糟的全都丢出去,以她的手法那男人的腿应该都好的差不多了,而这个九皇子腿是都已经断了,两人能有什么联系。
现在……她抬眼往旁边不远处的官道上看去,只见人群中渐起喧哗,与她们同来的方向中,正有一支队伍在百姓们的簇拥下向城门方向缓缓行进。
很多百姓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手里提着篮子里面放着鸡蛋,还有的抱着两坛酒,更有的手里一左一右的抓着两只肥美的老母鸡,更有的人干脆跪下,冲着队伍磕起头来。
大量的人随着凯旋的号角声从城里往城外挤,遇到队伍后自动分站在官道两边。
慕浅月往那边望去,就见一辆华丽的马车被八匹高大的俊马拉着,整个军队的士兵重点保护着这辆华丽的马车,将其围在最中间重点保护着。整俩马车尽显奢侈富贵,四面的围帐是用墨黑色的丝绸上用金色的金线绣着大片的祥云,马车顶的坠饰是一串串乳白色的珍珠做的珠帘。
所有百姓纷纷向那辆马车撵叩首。
“恭迎九皇子得胜归来!”
“恭迎九皇子班师回朝!”
“九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连身后将军府门口的侍卫,已经慕瑾钰几人都纷纷跪下。
仅慕浅月一人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屹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