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慕浅月转头看到眼前这一幕的,她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血压一下子就彪了上去,她真的不敢去相信她现在眼前所看到的!
就看见钰儿已经将她刚刚给他的枪已经给拆解成零件了,零零落落的零件散落在地上。
此时的慕瑾钰还没注意到,依旧沉浸在拆解手枪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的慕浅月。
一旁的慕萧也看见了旁边的慕浅月,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想要出声提醒慕瑾钰,直接被她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
我的少爷啊,不是慕萧不想帮你啊,是属下有苦衷的,真的是大小姐的气场太可怕了,是属下真的挺不住啊!倒时候要是大小姐发怒了,属下一百个脑袋都不够大小姐砍的,还望少爷能理解属下的苦衷!
几人除了慕瑾钰以外都已经注意到了慕浅月此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场,简直阴森的可怕。
春竹突然感觉这好好的天,有些变天了,周围以小姐为中心,开始散发着阵阵冷气,并且持续扩散,隐约还有加重的迹象,小少爷您自己保重啊。
慕瑾钰似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手里拆解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仅仅一秒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拆解手里的手枪,解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接下来是怎么也解不开了,心里感觉有些可惜,深深的叹了口气,就抬起头准备歇歇。
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他正对面的慕萧拼了命的朝他使眼色,他还以为慕萧这是抽风了呢,随着慕萧的眼神看过去,就看见他老姐阴森森的站在他身后,神情冷漠的看着他。
完了,完了,死定了,早知道这样就晚上回房在拆了!这下好了,撞枪口上了!
慕瑾钰现在心里只有两个问题:他是先认错求饶呢,还是逃跑保命呢,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怎么拆的。”那双清冷如月的眼眸冷冷的看着慕瑾钰,薄唇微启,淡淡说道。
慕瑾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防线瞬间就崩塌了,直接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瞬间嚎啕大哭了起来,可怜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钰儿的这突然一哭把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说道的时候,一旁的慕萧直接就跪倒了她的面前,双手抱在胸前认真地说道,“还望大小姐恕罪,是属下没有看好少爷,这都是属下的错,您要罚就罚属下吧!”
一旁的春竹看着坐在地下痛哭流涕的慕瑾钰,表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总不能就这样把小少爷给打死在这里吧,那也太不卫生了,伸手拉了拉自己小姐的袖子,“小姐,小少爷这样做确实不对,但是他还小嘛,你就饶过小少爷这一次吧。”
她听到这慕萧跟春竹的话后眉脚轻轻一扬后,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有些调侃的说道,“我这也没打算说什么啊,倒是你们这一个两个的,戴罪的、求情的倒是一大堆。”
“少爷,没事了,没事了。”慕萧连忙就将坐在地上的慕瑾钰扶了起来。
“真的嘛!太好了,小姐你真好!”春竹一听,嘴角立马就裂开了笑意,激动的拍手叫好。
“怎么,那我要是不饶了他就不好了?嗯?”她伸手捏了捏春竹的小鼻子,轻轻一挑眉。这小妮子当真是愈发大胆了。
春竹尴尬“嘿嘿”笑了两声,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那是关心少爷嘛,少爷在小姐心里自然是很重要的,我这不是害怕小姐在气头上一怒之下把少爷给打伤了什么的...”
她听到春竹说的,轻轻挑了挑眉,有些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暴躁的人嘛!”
春竹突然感觉后背有些阴森,鸡皮疙瘩都瞬间起来了,连忙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小姐可是整个东晋最温柔的人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说完还拍了拍胸部,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就透露出两个字:真诚!
旁边的魑在听到春竹说“温柔”两个字后,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了当初在斗兽场第一次见到小姐的那一幕,小姐手里用裙摆制成的衣鞭直接就一头成年野狼穿透的场景,那真的是肠穿肚烂,那手里的衣鞭还在“滴答滴答”的渗这血,脚边死去的野狼已经是血肉模糊了,简直不堪入目!哪怕他这个职业杀手见惯了死亡的场景,再次回忆起那个片段,胃里都有些想吐的冲动。
小姐的手法比他这个职业杀手还要专业,那手法只能用快!准!狠!来形容了,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凡使出来,都是杀招,招招可以夺人性命!
温柔?他没见过,但是小姐绝对的冷静、果断!
“行,我信了。”她挑着眉,勾唇深意一笑,转头看向钰儿淡淡说道,“你怎么拆开的?”
刚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慕瑾钰,擦了擦眼泪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就是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结构,就...就给拆了,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听到钰儿说道话后,原本还冷冰冰的脸庞,瞬间笑了笑说道,“拆的好!”
原本低下头准备接受教训的慕瑾钰瞬间抬起头看着慕浅月,他简直不敢相信他此时耳朵所听到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老姐。
“手枪的拆卸对于接受过枪支使用过的人来说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是对于第一次使用的新手来说,确实是一个不简单的事。”她在看到钰儿拆卸手枪的那一秒她是不敢相信的,她真的没想到对于一个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枪”更没有接触过枪的古代人来说,就算是新兵来说也是有挑战的一件事,在这个一个时代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拆解手枪,而且还是一个仅有七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