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我可要开开眼,看看这绝杀楼楼主的实力了。”慕浅月那双清冷的眸子微微眯了眯,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的弧度轻轻挑起,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些调侃道。
“那美人你可瞧好了!”煞天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眼睛闪着凶恶的光紧紧的看着慕浅月。
煞天两只手里各拿着三把匕首,紧紧夹在手指中间,赤红的眼眸目光凛冽的看着慕浅月,随即将手里的六把飞刀一同射向了慕浅月,他就不信了,六把同时,老子看她还怎么挡!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气凝神的看着两人的动向,就连已将双腿尽废不能动的香儿也在一旁的角落的看着两人的举动,并在心里默念:弄死这个贱人,弄死这个贱人弄死这个贱人!
就在六把飞刀朝她冲过来的时候,薄唇的笑意伴随那诡异的弧度轻轻挑起,左手衣袖一甩,将藏在衣袖下的沙漠之鹰拿了出来,食指在枪空里将枪转了一圈拿在手里,左臂伸起对准飞来的六把枪,瞄准,发射。随即就只能听见子弹跟匕首撞击发出的声音,以及匕首碎裂成两半的断裂声,还有碎片掉在地上发出的零星散落的声音。
慕浅月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勾唇深意一笑,淡定的将手里的枪收回,放在嘴边,轻轻对着枪口吹了一口气,脸上却带着一抹轻描淡写的笑意卧在椅子上。
“发生了什么事了?”底下的一名黑衣人伸手捅了捅旁边的一名黑衣人,一脸惊讶的看着此时的情形。
“碎...碎...碎了...”另一名黑衣人同样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情景,这可是楼主的夺命连环十八刀啊!怎么会碎了呢,而且这还不是刚刚的一把,现在可是六把齐发啊!
“我的妈啊!”那名黑衣人惊讶的摇着头感叹道。
“你妈不早死了吗!”一旁的黑衣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道。
旁边的黑衣人在听到后气得踹了他一脚说道,“滚你妈的!”
被踢的黑衣人一脸委屈的揉着屁股,看着他说道,“你怎么老说妈啊,你妈我妈不动早就死了吗!气什么啊!真是的。”
旁边的黑衣人一脸无语的瞥了他一眼,表示他不想理这个二货!
倒在角落里的香儿在看到这一幕时,气得脑仁都快要炸了,一时一口气没上来,吐了一口血又倒了下去。
旁边的魑、魅、魍、魉四人在看到慕浅月将沙漠之鹰拿了出来的时候心里顿时就能笑出一朵花来,哈哈哈哈哈哈,煞天完了!
他当时主动改掉规则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这是撞枪口上了!
煞天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内心都快要崩溃了,这可是他亲手一点一点给锻造出来的匕首啊,就,就这么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他要杀了这个贱人,她必须得死,不杀了她不然今个他就要被架在这里下不去了,他一绝杀楼楼主居然输给了一个小姑娘,这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煞天赤红的眼眸,齿怒的着看上面的慕浅月,心里的怒火在也压不下去了,将剩下的,十一把匕首全都朝慕浅月砸了过去。
十一把飞刀像飞驰的闪电一般朝慕浅月飞了过去,每一把刀都带着煞天的愤恨刺了过去。
她轻卧在椅子上,将手里的沙漠之鹰拿了起来,轻轻一挑眉,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再次,瞄准,开枪。
但是这次的不再是十一声匕首碎裂的声音,而夹杂了一声痛哭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见煞天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捂着左腿鲜血直流的膝盖处。
没错,慕浅月这次打的的确是煞天的左腿膝盖处。要是黑鹰也在场可能也就疯了,我的主母啊,您这是废别人腿废上瘾了,从百合到香儿,再到煞天这每一个人受伤的都是腿关节的膝盖处,不愧跟殿下是一对,一个号称“冥王”,一个废腿大仙,您俩真的是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是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将你们连接在了一起吗?
服了,服了。
“你们还不杀了这个贱人!快啊!”煞天抱着鲜血直流的左腿冲着黑衣人们愤怒的喊道。
就见在场的所有黑衣人们没有一个人动,所以人都一动不动的盯着煞天神情冷漠的看着,那场面冷的都能冻的下冰雹了。
煞天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了民心了,还是看着一动不动的黑衣人怒吼着,“愣着做什么呢,一个一个都是木头啊,听不懂人话啊,我让你们去杀了那个贱人听不懂啊!真是白养你们吃了!”
“今后的确不用楼主您白养着了,属下就先在此别过了。”一名黑衣人从队伍里面站了出来说道,说完随即朝煞天行了个礼,走进了所处慕浅月这一方的黑衣人里面。
煞天抱着鲜血直流的左腿还没反应过来,在那名黑衣人转身后,气得脸色都要发紫了,气得直骂道。
在有了第一个离开的黑衣人,让原本站在煞天那边本就动摇的黑衣人们险恶了沉思。
“属下在此别过。”随即又有一名黑衣人站了出来,对着煞天说道,说完便走进了所处慕浅月那放的黑衣人队伍里。
“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属下告退!”
在有了第一个、第二个的人之后,让原本陷入沉思的黑衣人们一个又一个的纷纷站了出来对着煞天行了个便站在对面的位置上。
煞天捂着鲜血直流的左腿,气得心肝疼,对着一个个离去的黑衣人们开始破口大骂,“都给老子回来,没了老子我看你们怎么吃,怎么穿,我看你们一个个就会杀人的机器,离开了我的绝杀楼还怎么活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煞天眸子里闪射着凶光,脸上浮出恶毒的狞笑,整个人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