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冷月离的办法可不可行,但这样的说法也不是没有的,所以两人都决定尝试。
确认了行动目标之后,两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怪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他们不再保存自己的体力只是单单和那些尸军维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这一次他们要做的,是在三个时辰之内清扫玩那些活动的死尸。
不在一刀一步的不费力的防着那些活尸靠近,而是借住灵泉水的帮助大肆挥霍自身灵力,不管是什么招式只要能迅速间杀死更多的活尸,他们都会毫不惋惜的释放出来。
这三个时辰虽然意外的比平常过得要快,也更精彩,但这也是最让人感觉劳累的一晚上,劳累的感觉不到疲惫,等体内的热血因子散去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立不住了。
杀的死尸虽然比以往多,但两人还是没人做到清扫战场,而那一块令牌也始终没有出现。
此后的几天她们持续到做着一件事,已经把清扫杀戮战场当成了一个目标来完成,这让她们从中感觉到了某种意义,虽然可能是并没有什么用处的意义,但也正是这种意义让他们坚持着,不舍得放弃。
与此同时,冷月离也借住杀怪的历练慢慢背熟了母亲留给自己的空间法则里面的瞬移心法,因为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领悟,就只能熟记心法尝试在实战中运用,经历了数百次的失败再到小有效果,直到之后她成功运用一次瞬息到达十米之外的时候,已经是她演练一千多次后得来的成果。
同时在杀戮中两个人都在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成长,不管是自身的气质还是实力,或者是攻击中渐渐沉淀的冷冽都经过层层蜕变而变得更优秀。
在这其中,冷月离似乎领悟力杀气的真谛,不是以往自己以为的震慑,也不是唬人和碾压,而是───直入灵魂深处的冰冷与黑暗……
第十五天的最后一个夜晚,冷月离与君影同时在三个时辰之内清扫完杀戮战场,令牌依然没有掉落,但唯一的微薄希望就是夹在两人中间,唯一一个活尸。
冷月离和君影几乎同一时间落下最后一刀,回头把目光锁在了中间那因为战场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呆愣的东张西望的活尸。
两人的动作达成了共鸣,同时放弃了盯着把活尸把目光放在了对方身上。两人眼中同时迸裂出火花,冷月离一咬牙第一时间奔向仅剩下的一只活尸。
只要一刀砍下去还成功爆出了奖励的话,就证明是她先拿到的。
当然这最后关头君影也当仁不让,冷月离赶到的同时他也到了,把不准自己看下去最后奖励会归谁,索性一刀拦截了冷月离的招,把冷月离推向远处。
“有我在哪那么容易让你得逞?”君影一边进攻一边道“反正令牌只有一块,不可能同时给我们两个人。左右我们都要一决胜负,不如在此之前,我们先把彼此眼中的麻烦解决了吧。”
冷月离冷笑“正中此意。”
是以两人不相上下的对阵起来,君影卖力的精工,但比起他的满地一直躲避的冷月离反而显得游刃有余,好似并没有什么压力。
仅剩的一只活尸茫然的站在原地,因为失去了共同的号召它不知所措,同时没有感受到来自无任何人的敌意,就只能站着不知道干什么。在冷月离和君影直接,他成了唯一的旁观者。
就在冷月离和君影交手的期间,一只灵活灵现的小生物却窜到了那活尸身上,小身子绕着它的脖子刚好一圈。因为没有痛感的活尸根本感觉不到一只小生物,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它压根就内样反应,忽然间自己的脑袋就被紧箍的力量隔断了。
脑袋哗啦啦的掉在地上,与此同时本来就千疮百孔的身体也哗啦啦的散架了。
君影听到响动回头看去,就只看到一只黑色小蛇和解除封印从半空掉落的令牌。
他看着冷月离咬牙大骂一声“卑鄙!”
冷月离只是奸邪一笑“我卑不卑鄙你不是早就体会了吗?”
君影懒得再和冷月离纠缠,连忙往回奔去打算从小黑手里把令牌抢回来。冷月离自然不会让他轻松,紧跟气候利用进攻来扰乱他的路子。
在冷月离的阻碍下君影艰难的到达令牌跌落的地方,正要伸手去拿,那条小蛇却叼着令牌上的掉线往一边跑,一手落空冷月离已经赶上,一掌把君影推开然后伸手把小黑和令牌一起掏了过来。
冷月离用手指逗了逗小黑的头个下巴,眨眨眼道“干的真棒!”
冷月离的身边从来都不止她一个人,小黑在杀伐之都几乎没有机会出场,所以大家知道她有一只契约兽却不知道自己还有一知小宠物。
而且就算没有小黑的出场君影也还是大意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还有一个契约兽叫小白。
虽然小白沉睡了,但冷月离依然还不止一个人。
她看了看手里的玉牌,看起来好像两条黑色的鲤鱼盘旋,长长的胡子勾勒出有没的线条,串连玉佩本身白绳已经漆黑暗黄,光滑的背面雕刻着三个字───杀伐令。
君影闪烁上来要强,冷月离刚学的瞬移发挥作用,一下子就和君影拉开了十米的距离。冷月离举起手里的令牌问君影“这是干什么用的?”
君影并不解释,只是卖力的想要把令牌想回来,心中焦急与恐慌参杂,实在不是滋味。
冷月离一边闪躲一边做思考状“你们君家专属继承的东西,又是一块令牌,我想想啊。”
“不会是,城主令吧!”冷月离眉毛一挑,君影神色大变“你居然都知道,还说你来这里没有目的?!”
冷月离无辜的耸耸肩“一开始我确实不知道啊,不过现在知道了呢。”
“城主令居然会放在这里,而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把选中的人传送到这里,是要接受考核然后继承城主令吗?”
“这么说的话,这城主令在谁手里谁就是城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