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昂等人还在商议细节等问题,一封报告书便摆在了李松的面前,上面交代了两件事情。
其中一件便是关于刘璋的问题,另外一件便是张绣已经击溃曹丕率领的曹军,夺取了涪水关,曹丕等人退守了雒城。
李松看过之后,便将这份情报放到一边,刘璋的事情,他不想理会那么都,虽然他父子在益州经营了二十多年,到现在他的威望还有多少不好说,这样一来,刘璋能够起到作用,也就微乎其微了,甚至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刘璋被带回了成都,不用说,曹昂定会派人严密的监视,绝对不会让刘璋有任何机会和外界接触,更加不可能让他有在曹昂背后搞什么事的机会。
要不要派人去将刘璋暗杀掉,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嫁祸给曹军,毕竟刘璋是在他们的“保护”下翘辫子的。
说不是他们干的,说出来怕是没有人信,要是曹昂不派人将刘璋押回成都的话,或许还解释的通,现在的话,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这要看刘璋在蜀地还有几分威望,这关系到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要是刘璋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死不死的就成了无关紧要了。
想到此处,李松便命人将司马懿、贾诩给叫过来,说到阴谋诡计,还是这些谋士擅长,由他们来策划和实施最好不过了。
至于张绣军那边,就暂时不去管他,要想攻破雒城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一旦攻破雒城,便可一路势如破竹的杀到成都,到时候,和张绣军两面夹击之下,葭萌关还能够拿不下,自己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到时,只需大军将葭萌团团围住,等到他们油尽灯枯的时候,来个瓮中捉鳖,拿下葭萌关简直不要太轻松,至于出来和我军正面刚,李松还求之不得!
至于刺杀刘璋,将锅甩给曹昂军,不过是为大局加一道保险罢了,万一要是曹军在雒城挡住了张绣军呢?
等待对于敌我双方来说,都是不可取的,谁也无法在这里过多的消耗,毕竟人马都需要嚼用。
曹昂一脸为难,紧咬着嘴唇,心里不断的在斗争着,自夺取益州之后,南蛮一直不太安分,曹昂一早就想出兵解决掉南蛮问题。
只可惜!一直以来,蜀地民心来不及安稳,李松便率军前来,自己一直忙着对付李松,没有时间去理会这南蛮的问题。
最近,南蛮越发的不安分,现在军师竟然要引来南蛮兵马,这不是在引狼入室吗?
“军师,南蛮是个什么情况,想来你也明白,这么做无疑引狼入室!”曹昂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主公,此事我自然明白,我只是说,借助南蛮的势力,并没有要引狼入室的意思!”诸葛亮笑道。
不仅曹昂费解,一众文武都不明白诸葛亮到底几个意思,南蛮子又不傻,会乖乖的被我军“借助”?众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据我所知!雒城有一条小道可以绕过雒城,直抵成都城下!”诸葛亮道。
“什么!”曹昂等人听后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条小路,真要是这样的话,成都怕是危险了,只是怎么从没有听人说起过,曹昂不由的将目光看向了那些降将。
毕竟他们在益州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可他们却从来也不知道,这怎么能够让曹昂放心。
这些降将也是一脸无奈,自己等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这么就,竟然对此毫不知情!他们当中更有世代居住于蜀地的土著。
“主公,此路知道的少之又少!即便是本土人都不一定知道,这条道路是先秦时候,南蛮的先祖开辟的,只是后来荒废了。”诸葛亮道。
诸葛亮其实是在暗指这条被废弃的道路的作用,可以引张绣军从雒城撤离,只要从这条路走,必然会通过南蛮,只要运作的恰当,还怕他们不会一言不和就开搞。
“到时候,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张绣军知道有这么一条隐蔽的小路,待他们到南蛮的地界之后……”
诸葛亮笑道,并没有说之后干什么,但大家却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张绣军到了南蛮地界之后,还不是各种巧合之下,和南蛮军火拼,至于怎么操作,想来军师大人已经胸有成竹了。
“那军师想要具体怎么做?还望能够解说一二,也让我心里有个底才是!”曹昂心里好奇诸葛亮到底会怎么操作,微微一笑道。
诸葛亮上前,在曹昂耳边说道,这般这般,如此如此!说罢便退回原来的位置,在座的诸位一脸,都想知道诸葛亮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听曹昂哈哈大笑道:“好!此事便全权交由军师处理!从今往后军师的话,便是我曹昂的话,你们都要听从。”
在座的诸位心中十分震惊!怎么诸葛亮跟主公说了几句话后就变成了主公的代言人了,主公到底是为了什么,对这个诸葛亮如此的信任。
“诺!”诸位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不得不领命。
这事情既然落下了帷幕,这场会议也就结束了,自然便是要散场,毕竟曹昂还要亲自过问葭萌关的大小事物,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耗下去。
众人起身告辞,陆陆续续的离开,曹昂和诸葛亮也一同离去,出了大门,二人便分道扬镳,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情。
而李松大营内,李松和司马懿以及贾诩也讨论完毕!二人起身匆匆忙忙的离去,安排高手前去暗杀刘璋。
而最好的高手,莫过于李松麾下的暗影组织,他们不仅打探情报是把好手,杀人放火也是行家。
各方势力正在暗中摩拳擦掌,正准备一局定胜负,这片天空,暗潮涌动!
而此时,身在成都的刘璋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正在成都的新府邸内,后院中漫步,完全看不出一丝被人囚禁的忧伤,就像是一位退休老人,放下了世俗的一切,可以清闲自在。
至于他内心是不是如同他脸上所表现的那么恬静,就不得而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