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胆战心惊的逃回到黎阳之后,便向袁绍添油加醋的讲述了整个过程。
“主公!你是不知道呀!属下可是拼死突围才能逃回,属下差点就见不到主公了。”淳于琼嚎啕大哭道。
“你说文丑因为抢夺敌人的故意散落的物资,而被敌军突袭斩杀!”袁绍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哭的死去活来的淳于琼道。
“是!属下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淳于琼道,这些都是真的,他并没有欺骗袁绍。
“那高览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回来了,高览却没有回来!”袁绍道。
“当时我们被漫山遍野的敌军包围,我趁敌军还有合围之际,拉上高览,准备突围,……”淳于琼将自己是怎么英勇突围,高览是怎么出卖战友,最后反被生擒的事说了出来,其中进行了大量修改。
“淳于琼!你血口喷人!高览的为人怎么样,我们都清楚!他断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休要在主公面前污蔑高览。”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张郃听后,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淳于琼怒吼道。
张郃跟高览的关系不错,深知他的为人,自然不会相信淳于琼的这一番说辞,这才站出来谴责他。
淳于琼则是眼珠子乱转,无论如何,也必须坐实高览的这些恶劣行为,不然,完蛋的一定是自己,反正高览是回不来了,怎么说还不是由自己来说。
“哼!我淳于琼其实那种诬陷袍泽的人,高览所作所为,所有人都看见了,不信的话,大可以将溃败回来的士兵叫上来问问。”淳于琼道。
逃回来的士兵一早就被他叮嘱怎么做了,不论怎么问,都是对自己有利,淳于琼自然是毫无畏惧的。
“够了!”袁绍大手一挥,开口打断他们,二人急忙向袁绍行礼,“高览之事,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进军官渡,一举消灭李松,救回高览,一切不都清楚了。”
袁绍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众人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张郃恨恨的望了一眼淳于琼,淳于琼却直接无视,心中松了口气。
“传我军令!大军即刻渡过黄河,兵官渡!”袁绍觉得官渡这个地方,正是解决事情的好地方。
“诺!”众人起身应道,退了出去。
袁绍大军从黎阳出,朝渡河经过白马、延津,朝着官渡而去,袁绍命人打造箭楼车,居高临下朝官渡的守军射箭雨。
箭楼车还未来得及靠近,对守军造成任何伤害时,从李松军中抛射来无数的石块,将箭楼车摧毁。
李存孝、马、萧摩诃带领骑兵,冲杀向袁绍军,来回穿梭,双方各有死伤,袁绍见讨不到什么好处,便下令后撤五里休整。
两军交战数日,袁绍却是连一次好处都没有讨到,心中无比憋屈,可又不甘心这样退去。
双方在官渡一直持续着这样的状态。
眨眼之间,官渡任务一个月期限,便这样过去一半。
“启禀丞相!司徒大人命人前来,送来一封书信,还请丞相过目!”亲卫恭敬的将刘伯温送来的书信递给李松。
李松接过书信,一挥手让他退下,李松拆书信查看一番。
书信上只有六个字:借高览,夺临淄。
李松眉头一皱,实在是不明白刘伯温的意思,这高览怎么就和临淄扯上关系了。
李松立刻书信一封,朝外面喊道:“来人!将高览叫来!”
“诺!”亲卫应道,转身离去,不多时,便将高览带到。
“高览见过丞相!不知丞相叫我前来,所谓何事?”高览抱拳一礼,此时的高览已经痊愈,又能生龙活虎。
“你去一趟临淄,与罗成回合,将这封书信交给刘伯温。”李松将密封好后的书信给了高览说道。
“诺!臣这便启程前往临淄。”高览拱手行礼道,转身离去。
临淄城外,东路军大营内。
“司徒大人,一切按照你吩咐的做了,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裴元庆问道。
“元庆,稍安勿躁!向丞相借的人还没有到,在等等!”刘伯温微微一笑道。
“司徒大人,这人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我怕迟了会生什么变化!”侯成说道。
“哈!哈!”刘伯温哈哈一笑道:“侯成将军不用着急,我刚刚掐指一算,此人不久便到。”
众人一脸不信,从来就没有见过你算过,骗谁呢?刘伯温笑而不语。
“报!启禀将军!大营外有一人自称是丞相派来的使者,求见将军。”中军营帐外,士兵匆匆忙忙而来,抱拳一礼道。
众人不由的将目光看向刘伯温,真是神了!罗成道:“将他请进来!”
“诺!”士兵领命而去,很快便将那人引到中军营帐。
“在下高览见过诸位!”高览对众人抱拳一礼,自我介绍道。
“高览?你是袁绍麾下与颜良、文丑、张郃齐名的四大猛将之一高览?”臧霸惊讶道。
被人这么夸赞,高览心中很得意,没有想到他的名声差不多家喻户晓了,微微一笑道:“正是在下,这些不过是虚名罢了!”
“在下也对高览将军早有耳闻,却一直未曾谋面,不曾想今日竟然有机会见见到高览将军,真是三生有幸,只是,高览将军不是袁绍爱将,如今为何……”侯成道。
“实不相瞒!我如今已经弃暗投明,效忠丞相,与逆贼袁绍划清了界限。”高览说道,竟然已经投降别人了,袁绍自然便成了他口中的逆贼。
“好了!大家有什么话,等拿下临淄再说也不迟!不用急于一时!”刘伯温开口打断他们。
“司徒大人说的有理!正事要紧!还是来谈正事。”裴元庆说道。
“诸位都按照原计划进行,高览将军留下,我有话和他说。”刘伯温说道。
众人离开中军营帐,留下二人在这说悄悄话。
“司徒大人!来这里之前,丞相命我将一封书信交于大人。”高览说罢,便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