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鼎风一指孙女，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名堂来。
不过和与她和殷朝霞三月之期的生死誓约，还有半个月晋升为了蓝袍丹师比起来，这什么百万金叶，真的是小儿科了，你了你之后老爷子甩袖起身。
罢了！
不过幸好赢了哈……
慕鼎风沉着老脸，“还有吗！”
“没了。”慕九歌举起手来，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慕鼎风盯着孙女，双眸眯了又眯。
“真没了！”慕九歌跺脚。
这小兔崽子，别骗他老头子，慕鼎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于是追问了句：“上午出的考核成绩？你……多少，多少分过的？”
东临大陆的人都知道丹师考核的大概情况，更知道一句话，叫：丹师考核严如狗。
慕九歌指尖轻勾鼻尖，轻“咳”一声，这前车之鉴，她支支吾吾只道：“没到一千。”
“不到一千是多少？”偏老爷子跟自己找虐似的，非得刨根究底。
六百？
走了狗屎运，刚好擦边过？
“额……”慕九歌盯着爷爷，沉吟着，心道不对啊，怎么搞得好像考差了，不敢跟家长报分数一样，怎的考多了还不敢说呢？
老爷子皱眉，“额什么额，问你话呢！”
“九百九十五。”
“……”慕鼎风猛地扯了嗝，随后缓缓地，颤抖着抬起手来，大掌哆嗦着顺着花白的胡须，在厅内打了圈儿地转，消化这一个个消息。
莫慌，待他捋一捋……
只是这转着，转着，老爷子竟跟个游魂似地，转出了大厅去，让外面的凉风还平复一下他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任由孙女儿在背后怎么就叫不回来。
“爷爷——”慕九歌傻了下眼，“爷爷，你这是上哪儿去啊，我还有其他事没说完呢，喂——”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老爷子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跟背后有鬼在追一样！
他再留着，估计今晚得被刺激得竖着进，横着出。
“属，属下也先告退了。”王虎恨不得原地去世。
说完转身，追着老爷子就跑了。
老侯爷，等等他啊！
太特么吓人了……
这还是人吗？
王虎极度怀疑，他背后的那一位，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其他什么物种，人形……丹药？
想想就浑身发毛，然后一阵风似地追随着老爷子而去。
偌大的厅中，瞬间就只剩慕九歌一个。
一脸懵逼……
打慕九歌上翠玉坊收了“利息”之后，段乘风是片刻都不敢耽搁，第二日，便大箱小箱的龙纹金叶，送上了刀神侯府。
整整一百万金，一个子儿都不敢少。
一百万金，不管对哪个灵师家族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即便是身为皇族，赫连墨轩一两日也很难拿出这么多来，慕九歌又只要现金。
两人几乎东拼西凑，几乎榨干了他们的私库才凑齐，气得恨不得啃慕九歌几口。
车轱辘，将刀神侯府门前的马路都压出了凹槽来，惹来不少群众围观。
老爷子又开始了数钱的日子，手都要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