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谦眉头皱得更紧了,“怎么就没有消息?可有派人寻找?寻觅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小主也是如此认为所以特意派奴婢过来,是想恳请刘大人出手帮忙。”听雨抱拳恳求道。
刘书谦眉头紧皱,听闻此事的那一刻他便决定要回去看看,毕竟寻氏药厂不仅是大朝国和寻觅合作开的,还是他爹亲手召集人的,现在他大哥,四哥,都在药厂里面当管事,以及家人的所有收入来源都是靠着寻觅,若非是她的药厂和果园庄园,让他们家人过上了富裕的日子,他哪有今天?
寒窗苦读十年,要的不全是自己的用功,还有进京赶考的盘缠,这些都是爹娘辛苦挣来的,可若是没有寻觅的帮助,他会过得很拘谨很艰难,也不会如此顺畅的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所以知恩图报,他是怎么都要管的。
“你放心,告诉汤圆不必担忧,本官会把此事办好。”
刘书谦想到那孩子心思紧密,小小年纪就想的如此之多,恢复得也如此之多,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不愧是寻觅的孩子,永远都是那么的出类拔萃,比同年的孩子不知道聪慧多少,也懂事很多,可是这样的孩子越是让人心疼,小小年纪背负的太多了,她觉得生命倒是希望这孩子能够像普通孩子一样,在她怀里撒娇吧。
“有劳大人了,奴婢现在就回去向小主子禀报此事。”
刘书谦点点头:“你让他莫要担忧,好好在药馆里面学习。”
听雨走后,只留下刘书谦和沐子衿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
沐子衿不放心的叮嘱道:“此事你去办要多加小心切莫打草惊蛇,新科状元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刘书谦听罢点点头:“我那边有人守,我不会亲自出面,一切小心谨慎,大朝国那边应该也得到消息了,只是下官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突然想要封了寻氏药厂?”
沐子衿听后冷冷一笑:“皇上一直都想要封除寻氏药厂,不过有大朝国压制着,还有周边的国家虎视眈眈的盯着,毕竟大家都受益过,要知道开一家如此庞大的药厂,炼制出来的丹药还如此神奇,这两年,普通的疾病已经威胁不到百姓的性命,再来就是药厂里面推出的养颜膏护肤膏,这些养生的药材更是得到了大家的追捧,想要封了寻氏药厂谈何容易?”
刘书谦点点头,眉头紧皱,满脸疑惑:“那为何皇上还要如此下策?”
这明显就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大朝国受益很多,可是大齐国也受益了不少,不然的话这两年的国库空亏,早就让大齐国摇摇欲坠了,能够坚持到现在,还不是多亏寻氏药厂的利润,虽然上交的不多,可是每年也有好几十万的白银,不用做任何事,就能每年都能收购到这么多银两,皇帝难道是讨厌银子?还是傻了,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沐子衿摇摇头,不过他已经料到为什么。
“想来,应该是宫中,药阁的哪一位。”
“药阁?”刘书谦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沉思了一下,豁然开朗,“你是说,那个神秘的国师?听闻,最近在炼制仙药?就在不久前还炼制出了金丹,说是能巩固金元,强身健体,而且皇上吃后非常满意……”
仙药,这世界上真的有仙药吗?
若是以前,刘书谦可能不会相信,可是,看着寻氏药厂一步步起来,再加上,寻觅炼制的丹药的确有用,那些常见的,以前他们闻风色胆的一些疾病,也都能够迎刃而解,普通的痢疾,旧疾似乎都有了改善,现在百姓过的再也没有说生病就等死了,但凡有一点希望,都会努力去抑制。
而寻氏药厂,也的确给了不少人希望。
可是,宫中神秘的那个国师?真的能够炼制出长生不老药?
就连医术高明的寻觅都不敢坦言自己能够炼制出长生不老药,为什么这个国师能如此肯定?而且,以前也没有听说他医术有多高超,怎么进宫的,怎么得到皇上信任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估计也只有皇上知道了。
皇上对他很器重,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若是他要针对寻氏药厂,可想而知,皇上一定会同意的,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沐子衿狭长的凤目冷得冰人,现在的大齐国已经岌岌可危了,作为皇帝,他不仅不以身作则还自断后路,寻氏药厂可是最后的命脉,若是被破坏了,那么多国家虎视眈眈,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
那个国师,更是神秘诡异,他也就远远的上朝的时候看见他珠帘后面的朦胧身影,对于这个国师,基本上没有人太过了解,不知道他从何而来,师出何门。
反正他是自己送上门,亲自去皇宫找的皇上。
很多人都劝说陛下,不能只听一人之言,可这个国师就有如此大的威力,二十年前,就进了宫,不仅以雷霆手段,帮助根基不稳的大齐帝,稳固了江山,更是扬言,刚出生的九皇子,温烬寒是个天煞孤星,若是把他留在皇室,注定会国破家亡……
而皇上更是对此深信不疑,不顾父子之情,把温烬寒逐出皇谱,成了现在的温将军。
没人可怜这个孩子,除了温家的老将军。
不过随着温将军的病逝,温烬寒变成了人人都可以在他头上踩上一脚的煞星。
在他看来,什么煞星不煞星的,一切都是无稽之谈,温烬寒有多优秀大家都有目共睹,在百姓心中更是无可取代的位置,加上他保家卫国这么多年,这一次的战败也不是他的刻意为之,可是朝廷里把所有的过错都加在了他的头上,这些难道不是有人从中作梗?
“这个国师可不简单……此番你去清水镇调查药厂的事儿,还需谨慎行事,切莫暴露了身份,毕竟那个人太难对付了。”
沐子衿最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如此叮嘱道。
刘书谦点点头,对于这个国师太多传言了,不对他了解也不敢枉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