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缤城冯家做的事传遍了江湖。
“哎,那件事你听说了吗?就是冯家……”
“对对对,是那个冯家,当初李家的女儿,就是被冯家的子弟给打死的。”
“太残忍了,冯家表面装的人模狗样的,谁知道是这样的人。”
“那冯家灭门,现在还有人查不?”
“查什么查,就是魔教做的,他们明目张胆的留下了痕迹,不过我也倒是觉得活该。”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七年前被屠的盟主府,在后来不是也爆出了一大堆恶心人的事吗?”
“后来的几家也是。”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这里面是不是有古怪?”
“魔教不会是一直在做好事吧?”
“别整天魔教魔教的,人家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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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从路中间驶过。
南景听着外边的声音,手指相互摩挲了下。
“盟主府有动静吗?”
暗卫闪身进了马车:“有,盟主府不少生意受到了抵制。”
盟主府与冯家关系很好,冯家做的恶事,就不信盟主府一点都不知道。
“下去吧。”
“是。”
南景掀开轿帘往外看了看,温润如玉的公子此时满眼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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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寒尽代替幽连成为了新的护法,但幽连在教中的地位仍旧不低。
就是还做着护法的事,只是没了这个牛逼的身份而已。
最近一个月,寒尽一直窝在凝姗的药房中。
幽连没有在极寒之地找到冰草,他们正找药效差不多的。
可凝姗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而寒尽,在找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给念诛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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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寒尽早早从药房里出来。
来到寝殿,念诛安静的窝在床上。
静静的等着又一次的疼痛到来。
“咯吱——”
门被推开,念诛回过头,眸中亮起一道光。
看到是期待的人,他唇角的轻柔弧度更深了些,却还是嘴硬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最近一个月,寒尽没事就往他这里跑,也不做什么,只安安静静的待着。
“今天是月初。”
寒尽来到床边蹲下,烛光下,漆黑的眸显得有些温柔。
“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想出办法。”
她取了小可爱一点血,化验得出的结果要比把脉好。
不是生病或中毒,是功法的问题。
念诛唇角的笑散了些,他侧头看向烛光,眸光潋滟。
他轻轻的喃喃道:“信你一回。”
虽然心里已经有点认命了,但信她一回也无妨。
月上中天。
念诛身上出了一身薄薄的虚汗,痛感从心脉处蔓延到全身,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撕扯着他的经脉一般。
寒尽坐到床上,把他抱在怀里。
眉眼温润,眸中的神色冷的如一片寒潭。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念诛的唇瓣触碰着她的脖颈,透过肌肤,仿佛也能闻到那腥甜的味道。
他死死攥着手,一直没咬下去。
等到痛的神志模糊,唇瓣触碰到一片柔软微凉。
寒尽覆上他的唇,血液从舌尖透出来,一只手从他的衣摆里伸进去。
念诛无意识的挂在寒尽身上,近乎贪婪的吸吮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等念诛疲惫的睡过去,寒尽吻了吻他的额头,又去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