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车替他打开车门,他下了车,从容地环视四周,这里环境清幽,除了我们,别无他人。海德里希再看向我:“小瓦尔特……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是的,长官。”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将自己的意图脱口而出。
海德里希没有立即拒绝我,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他的蓝眼睛平静地看着我,我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打开牙关配合我接了一个吻,分开时,我听见他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继续细碎地吻着我,将我推倒趴在汽车的前盖上,半勃起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顶在我臀缝之间。
我急切地脱掉自己的制服裤子,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在空气中jīng神奕奕,然后把手伸到后方解开了海德里希的裤子,我握住那根粗长的分身,技巧性地套弄着,使它变得越来越灼热、坚硬。
海德里希一手在我的臀肉上肆意揉捏,一手顺着我的上衣下摆往里探去,将我的制服凌乱地撩起,去拨弄我胸前的两颗rǔ头。
他紧紧地贴在我的身后,低头用牙齿在我的后颈啃咬,留下一枚枚暧昧的痕迹。
海德里希的性器在我的臀缝间蹭来蹭去,泌出的前液令我股间湿滑一片,偶尔硕大的guī头划过我微微翕合的xué口,却又不肯进去,让我心痒难耐。
他咬着我的耳廓,诱惑我道:“你想要,就自己把它放进去……”
我正意乱情迷,便真的用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xué,胡乱地扩张了一气。夹着自己的手指的感觉太过微妙,我很快抽出手指,握着他的性器对准xué口,试图自己向后用身体去容纳这根大家伙。
海德里希这才向前一顶,全根插入。我发出满足的闷哼声。
“嗯……”
海德里希不徐不疾地肏弄着我,从后方伸手解我的衣扣,我半闭着眼睛享受他给我带来的快感。突然,他从我的衣襟里翻出了什么东西。
“瞧我发现了什么?”
海德里希又重重地顶了一记,我猛然想起我竟然忘记了把那样东西收好!我睁开眼睛,后xué忍不住收缩。
“宝贝,你还留着它。”他把他摸到的那块手帕抽了出来,柔软的丝质手帕依然是雪白的,但已经陈旧了不少,边角上刺着海德里希的全名,“莱茵哈德·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还有他的徽记。
被发现这个,比被他肏弄还要令我羞耻。
“我的小狐狸……你爱我。”海德里希做出了结论,他洞察了我最大的秘密,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我这样对你,你居然爱上了我?”
我的脸上开始发烫,但我承认了我对他的爱意:“是的……长官,我很抱歉。”
“你爱我什么?”海德里希的语气变得怪异起来,像是发怒一般,他一边狠狠地在我的甬道内抽插,一边质问我。
“你告诉我,你爱我什么?”
“我不知道,长官!”我被他突然凶狠的动作顶出了泣音,我双手撑着车前盖,拧着脖子回头想要看他。
“但是,我爱你。”
我用尽我所有的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爱你,我爱你,莱茵哈德!唔……唔——”
“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只是一个假象。”海德里希却这样给我的爱下了裁决书。
他漠然而不容抗拒地用手掌捂住我的嘴,力道很大,让我完全无法继续说话,甚至呼吸都变得不畅通,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性事还在继续,我的身体却逐渐冷了下来。
海德里希把手帕揉皱扔在了地上,洁白的手帕被泥土玷污。
“我不需要你的爱情,我只需要你的忠诚。”
他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闭上了眼睛,眼眶酸涩,泪水却已经gān涸。
1938年5月18日,我回到柏林。
5月22日,我的上司阿尔伯特向我转达海德里希的指示,他认为我与卡特“同居”了那么多年应当负起责任来,令我择日与卡特结婚。
卡特是一名女裁缝,比我大三岁,在我大学时曾经资助我读书,我对她充满了感激。
在获得了更优越的工作之后,我数倍报答了她,让她也住在我的房子里。卡特喜欢我,我对她谈不上爱情,更多的像是对一个姐姐的尊敬,但如果没有遇见海德里希,我应该是早就会娶她的。
与海德里希发生关系之后,我已经向卡特说明了我也许无法给她幸福,她善意地谅解了我,毕竟爱情和感激是无法混为一谈的,但她仍然心存日久生情的侥幸。
当我回到家里时,海德里希派来的人已经在给卡特试穿婚纱和商讨婚礼的细节,她见我回来,惊喜极了,而我根本不敢看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