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元首只是让我把他舔she了一次,然后仔仔细细地用舌头清理gān净他she出的浊液,没有再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在放我离开之前,他用一种把握十足的语气施施然道:“你最后还是会来到我身边的,瓦尔特——海德里希应该是一个能分清孰轻孰重的属下,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我的喉咙gān涩发苦,口腔里全是咸腥的味道,他刚才qiáng迫我把那些东西都吞了下去,我忙于工作事务还没来得及吃晚餐,空dàngdàng的胃里填进了他的jīng液,恐怕再没有胃口去吃任何食物了。
元首总算准许我离开,海德里希紧接着在我之后被召见,我回到自己暂时的办公场所,趁着没有人注意悄悄去洗漱更衣,全程胆战心惊,生怕那边的元首会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两个小时之后,海德里希命人将我带到了他的面前。
他询问我今天的工作情况,是否有什么异常事件值得注意,最后问了我关于我和元首独处的那一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我把不能说的部分省略,其余都如实禀报给了他。
海德里希依旧是那副讳莫如深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心事。我没有他那样神通广大的触角,无从得知他和元首都谈了些什么,只能在他没说之前假装无事发生。
我做完了我的陈述,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过来。”他冲我抬了抬下巴,下颌与修长的颈项线条优美。我心存侥幸地走上前去,看来元首并没有对海德里希提及……我还没庆幸完,海德里希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所以你就是这样勾引元首的吗?”
我顿时宛如惊弓之鸟:“不,不是的,长官!我,我……”我语无伦次,不知该从何解释起,哪怕非我所愿,背叛是事实。
海德里希用力地拉了我一把,我趔趄了一步被拽着坐到了他腿上。他皮笑肉不笑地勾起一边嘴角:“需要我直接把你调任到元首身边吗?那可比呆在我手下要更容易向上爬得多。怎么样,我坐的这个位置,你是不是也很心动?”
“我发誓我从不敢这么想。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我连忙摇头否认,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在我试图为自己的忠心做保证时,海德里希突然开怀地笑了出来,冰冷的蓝眼睛微微弯起,竟显出几分温柔:“看看你吓成什么样子了?我演得很像,对吗?”
“我知道你不敢背叛我。”海德里希半含着我的耳垂吮吻了一记,语气十分笃定,“你是我的……小狐狸。”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元首很满意你的工作,让我多留意提拔你——这当然不用他提醒,我会这么做的。”
我悬到一半的心陡然落回了胸腔。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全,可我别无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上一次让你做的事情,做得如何了?”海德里希问我道。
我知道他指的是关于挑选jì女间谍的事。我已经做了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此前我亲自带了一队医生、翻译和心理学家,前往斯图加特寻找合适的人选。
斯图加特是德国南部著名的旅游胜地,最后我挑选出的五十名美女都来自各旅游度假区,具有纳粹思想,时刻准备为元首献身。我又逐个询问这五十名女郎,花了很多心思才从中挑出二十个人,然后jiāo给翻译、医生和心理学家考核。
经过严格的筛选,她们最后只剩下了五个合格者,我还打算再去卢森堡、荷兰和法国,看看能否凑足二十个。
而在做这些事的同时,海德里希设想中的沙龙我已经布置完毕,我找了一位名叫凯蒂的老板娘经营这间沙龙,把那里装修得像一座豪华宾馆。
凯蒂会为我挑选出的女间谍们准备一个相册,供重要的特殊顾客挑选。特殊顾客来的时候会说暗号‘罗腾堡来的客人’,这时候凯蒂便递上相册,并给他们多上酒。
在沙龙的地下室里,我命人安装了一套最新型的录音设备,沙龙的房间内也安放了窃听器,入口处还设置了观察哨。这样,我们便可以监听嫖客和姑娘们的对话,受过训练的女间谍们在jiāo谈中也许可以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以供海德里希掌握更多人的秘密。
我认为这已经万无一失,对海德里希道:“已经办妥了,随时可以接受检查。”
等到元首对华沙的访问有惊无险地结束,过了一段时间,海德里希便亲自来视察“凯蒂沙龙”,瑙约克斯与他同行。
见到瑙约克斯,我略有一丝尴尬。
因为我曾经为了保住美尔亨博士而把瑙约克斯推了出来,建议海德里希派他去执行一项非常危险的任务——挑起与波兰的战争——他虽然侥幸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得到了上级的赏识,却也在记恨我的“举荐”,总认为我是存心想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