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刺杀元首的爆炸案件与英国间谍并没有直接联系,白斯特等人是无辜的,希姆莱和海德里希看过我的分析,同意我的看法。
可是元首的态度非常坚决,他坚定地认为是英国人对他图谋不轨,向他解释这件事是极为困难且冒险的。
最终海德里希下了决断:“瓦尔特,等一会由你来向元首提出此事。”他的语气不容我拒绝,我感到为难,可还是不得不遵从他的要求。
连接元首私人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元首与他的副官一同走了出来,他们正在谈论着什么,直到走到大厅中间,他才抬眼看向我们。
元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从头到脚地打量了我一遍,对其他人,他只是抬手打了个招呼。海德里希一直冷着脸,我站在他身侧,不敢轻举妄动。
希姆莱走到元首身边,他显然十分擅长于取悦我们的这位领导人,很快哄得他面露笑容,我跟在海德里希身后,进入餐厅落座。
在副官的安排下,希姆莱坐在元首的右边,接着是海德里希和我,元首的左边则是凯特尔和波尔曼,赫斯坐在元首的对面。
我们坐定之后,晚餐开席,元首有他单独的特殊膳食,席间所有人的话题似乎都以取悦他为目的。我按照海德里希的吩咐提出我对刺杀事件的见解,并详细地叙述了我的报告。
元首面上喜怒难辨,我硬着头皮讲完一切,还特意提到了英国的军备情况,按照我探听的情报,在空军上我暂且无法估计出他们的实力,但英国人在海军方面显然比我们更占优势。
忽然元首开口对我道:“我对你的报告很感兴趣,稍后单独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还有话要问你。”
桌上的所有人目光立即都聚到了我身上,我感到无所适从,尤其是海德里希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向我时,我不知该如何自处。
“遵命,元首。”我僵硬地颔首应承。
晚餐时间结束,我被单独留下,我心里清楚不会有好事发生,而更糟糕的是,元首不仅把我叫去他的私人办公室,还把希姆莱和海德里希留在了隔壁的会客室。
办公室的门阖上了,元首带着颤音的威严嗓音响了起来:“你敢怀疑我的判断,是我太久没有敲打你,让你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力了?”
“我不敢,元首。”我低着头,作出恭敬的样子,“我只是实话实说,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考虑。”
他静默了一会儿,竟然笑了出来:“好吧,我承认我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了。海德里希的小宠物能力也如此qiáng,真是让我意外。”
我听出他话中有话,暗含着对海德里希的猜忌,联想到希姆莱近来的反常,我猜测在我离开柏林的这段时间,局势定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变动。
“过来,瓦尔特。”元首没有再掩饰自己的目的,“你应该对我忠诚,而不是仅仅效命于海德里希……”
我朝他走过去,他站了起来,目光落在我胸前。我的制服外套上别着那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元首伸手拂过冰凉的金属,轻而易举地把它取了下来。
“那天为你授勋的时候我就在想,它应该有一个更有趣的用处。”他不徐不疾地把玩着那枚勋章,以一种玩味的口吻对我道,“你猜猜看,我想做什么?”
我梗在原地,摇头表示猜不出来。很快,元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在他的命令下,我脱去党卫军黑色的制服裤子和白色制式内裤,趴在他的办公桌上。富丽堂皇、灯光通明的办公室和正前方墙上仿佛直视着我的俾斯麦画像衬托出我失礼的模样。
我闭上眼睛,慌乱使我微微发抖,这里是德国内阁,肃静庄重、守卫森严,而我的直属上司——我所迷恋的海德里希正在隔壁的房间里和他的死对头相处。
冰冷的铁质十字勋章棱角分明,元首残忍地将这个并不算大却很折磨人的物事抵在了我的后xué,紧闭的xué口被他用力顶开。试着插了两下没有插进去,他用两指掰开那个小口,qiáng行把那东西横着的部分塞了进去,近似铁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
“唔啊……”
这样的情形让我想起我第一次被海德里希叫到他办公室时的场景,我开始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被上位者牢牢掌握着命运,无从挣扎。
没有做一点准备工作的gān涩甬道被尖锐的勋章撕裂,剧烈的疼痛让我本能地绷紧肌肉,而这无疑加剧了我的痛苦,也让元首搅弄的动作受到阻碍。
他略微不悦地拍了拍我的臀尖,手掌与臀肉相接发出一声脆响,我一手攥紧了拳头,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牙齿咬在手指上,避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