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 章

  ,仿佛他说的话不过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他的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说错了!

  “我知道……!”

  那儒雅男子小啄了一口茶水,然后点了点头,平淡的说道。

  戴眼镜的男人听到老师这般说,顿时眼睛猛地睁大了起来。

  老师居然知道?

  若是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让那些抗丧尸病毒针剂大批量的生产出去给基地里的人使用?

  他相信老师比他更清楚,这个情况的严重性。

  若是这些使用了抗丧尸病毒针剂的人体内的暗物质爆发,恐怕人类就会真正的就此灭亡了!

  “好了,你先去实验室吧!我自有打算!”

  儒雅男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戴眼镜男人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恭敬的点头,退了出去。

  那儒雅男子见人退出去,关上门后,才把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子上,然后站了起来。

  漫步走到他办公桌的后面的书柜前,手探到其中一个格子里,对着那木板按了按。

  然后原本矗立着的书柜顿时一分为二,露出里面一扇门来。

  那儒雅男子走上前,用瞳孔对着那虹膜验证的地方扫了一下,那扇门才缓缓打了开来!

  打开的门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绑在正中间,而在她不远处,一个盛满溶液的罐中,也有一具女人的标本一动不动的在里面。

  仔细朝那被绑在正中间的女人看去,居然是之前突然消失的叶舒心。

  因为门被打开,随着气流吹进来的风让她的赤裸的身体顿时起了一层han意。

  原本她晕晕沉沉的脑袋,也顿时清醒了片刻。

  强撑着抬起无力的脑袋,朝走进来的人看去,嘴巴里“呜呜……!”出声!

  她想说,她不是秦卿,她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可是,嘴里塞着的铁球让她根本无法完整的说出话来。

  “嘘……别吵!”

  那儒雅男子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放在唇间说道。

  叶舒心看着他,浑身瑟缩了一下。

  然后想到若是不说清楚,他们就一直把她当成秦卿了!

  顿时,不停的对着他“呜呜呜……!”的挣扎起来。

  “真不乖……!”

  说完上前一把捏住叶舒心的下巴,然后用力的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眼泪鼻涕直流的模样,顿时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他真想给她剖开脑子看看,里面的结构是不是异于常人。

  可偏头看了看旁边容器里的人,又非常可惜的叹了一声,收回自己的手指。

  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条丝帕,然后用力的擦了擦他的手指头。

  叶舒心见到他这副模样,原本挣扎的身体顿时一僵,然后就拼命的摇头。

  却见他从旁边的一辆推车上拿起了一根针筒,仔细看了看里面的液体,然后认真的对叶舒心说道:“这可是最新研究出的抗丧尸病毒针剂,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变成最完美的人类的!”

  叶舒心看着他越走越近,浑身拼命想往后缩,却无法挪动身体分毫。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针筒里的液体打进自己的身体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打了多次的缘故,这次打进去后,半响都没有任何反应。

  那儒雅男子的脸从一开始的从容到后面面色漆黑,用力捏紧手中的针筒,顿时那针筒被他碾成粉碎。

  又失败了,一定是他们的研究哪里出了问题!

  不行,得再重头开始才行!

  想到这里,那男子头也不回的关上门出去了!

  那扇门关上的霎那,叶舒心原本僵硬的身体才稍稍的放松。

  可她才松下身体片刻,就整个人用力的绷紧,眼睛朝上翻白眼,然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停的抖动。

  她的牙关紧咬,口水却从嘴角处不断的流淌下来。

  手指甲和脚趾甲的甲盖的地方开始变的乌青发黑,指甲微微弯曲,用力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在绑着自己的椅子把手上。

  然后那指甲盖便整个的翻了起来,血ròu顿时模糊一片,可叶舒心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这样的抽搐一直维持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时间,然后才渐渐停止下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求情

  昏迷中的叶舒心毫无知觉,她那翻转的血ròu模糊的指甲以ròu眼看的见的速度开始融合在一起然后重新组合,然后恢复到原来毫发无伤的模样。

  那儒雅男子气冲冲的回到实验室,把之前先回到实验室的那个戴眼镜男人和其他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老师……!”

  “教授……!”

  戴眼镜的男人带着其他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顿时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情,站了起来。

  “这次的针剂又失败了,我要知道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那儒雅男子脸上没有了之前的从容,眼神疯狂的从那些研究人员身上扫过。

  其中一个年纪略小的研究人员忍不住说道:“教授,实验体反复抽血身体现在还很虚弱!若是再多做几次实验,恐怕他们的身体吃不消!”

  那儒雅男子听到这话,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抬眼朝那年纪小的研究员望去,然后嘴里却吐出冷酷的话来。

  “既然这批实验体没用了,那就解剖了吧!让他们再去抓一些新鲜的实验体来!”

  那年纪小的研究人员本想帮那些实验体说一些话,却没想到从教授口里听到这样的话来,顿是愣了愣!

  那戴眼镜的男人听到老师的话,顿时知道老师已经不悦了!

  连忙上前,点头应是,然后悄悄地把那年纪小的研究员给掩在身后。

  那儒雅男子见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转身进入了他专门的实验室里。

  他的实验室比起外面的配置毫不逊色,各种器械齐全,里面还有个隔间,推开隔间的门,就能看到里面大概是一间大约五米见长见宽的手术室屋子,屋子里温度接近零度,而这个儒雅男子完全象是感觉不到冷一样。

  屋子里中间停着一张不锈钢的手术台,手术台上一张白床单盖着隆起的物事。

  儒雅男子双手消毒然后戴上透明手套,这才上前掀开那张白布,只见白布下躺着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浑身赤裸的消瘦男人。

  他的手臂内侧一大片的乌青伴随着密密麻麻的针孔,消瘦的模样能看的出来,生前没少受折磨。

  而他的胸膛已经被剖开,用胸骨牵开器固定着,里面的内脏能看的清清楚楚。

  其中心脏早被摘除,放在旁边架子上的容罐中,用福尔马林泡着。

  而此刻,儒雅男子探手进入被打开的胸口里面,小心翼翼的把肺从身体里摘除出来。

  因为隔了一天的时间,胸口里原本一些出血口都已经停止了出血,可被他这样一弄,又断断续续的流出一些带着黑色的血块来。

  他把肺摘出来后,先放到一旁的秤上秤了重量,然后小心切下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