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齐长风目前得为获奖的颁发奖励,自己安排后续的时候,所以还没注意到南宫灵的变化就已经离开上了台上。
“现在依次有请前三位赢得新岩国首届自行车比赛的人依次上台领取现银奖励!”
“杨心老,祝天下,洛秋心!”
众人只见他们三人分别领取了几箱或者几十箱的银子都羡慕极了。
洛秋心当场把或者的银子全部捐了出去。
齐长风又开始了客套话:“首先恭喜这三位,以后新岩国每年都会举行两届自行车比赛,这次没有参赛或者没有赢得比赛的都可以再次参加!”
“天色已晚,大家今天散了吧!有序离场有序离场!”
就这样自行车比赛完美落幕,人们都裹紧了衣服往家中走去,而有些人也觉得热的很也就把衣服拿在手中走到了家。
直到到了家中这才发现有些冷,古代家庭好的有温泉或者有人伺候有条件才会一天一洗,其余的人讲究的也就洗洗脚洗洗脸才睡下,不讲究的也就带着一声汗气,泥土和衣而睡了。
南宫羽将洛秋心洛阳送回了洛府,齐长风与南宫灵一同回了丞相府。
他们都觉得今天好像不知不觉又变冷了些。
“现在是什么节气了,怎么突然这么冷?”南宫灵问向齐长风。
“刚立冬,以后要多穿些衣服,别着凉了!”齐长风柔声安慰,南宫灵听了都觉得暖和了不少。
而安小小也已经得知了,南宫兄妹与齐长风三人中不仅没有获得名次,而且连第三轮比赛都没进。
反而还是南宫羽的心上人洛秋心赢得了第三名比赛。
安小小感慨了一把:“这他们会不会觉得丢人?”
即墨轩笑着摇头:“不会的,他们反而会以这洛秋心过的比赛而自豪沾沾有喜。“
安小小也一脸赞同:“不过你没有发现今天天气突然变冷了些!”
即墨轩为她掖好被角:“所以你才要盖好被子,今晚开始不准再蹬被子!“声音虽然严厉却尽是宠溺。
安小小很快睡着了,新岩国上下在经历这一场全民活动后皆都早早睡下了。
即墨轩与安小小做帝皇帝后以来,虽然国家没有大的变化,但是已经从小处正在慢慢发生变化。
比如,不说整个新岩国,就是整个帝都的交通工具已经几乎由马车换成了自行车。
而且新增了好多处以维修自行车为生的职业。
安小小也在帝都设置了两个自行车行,推出购买自行车的制度,而且每家每户限购三辆。
就是怕那些有钱人抢购数辆。
安小小将两个自行车车行里摆满了数万辆自行车。而拉自行车的仓库设置在了皇宫一个有侧门进出的冷宫里,现改的仓库。
这样也不用担心自行车的来源问题了,安小小可以无限为他们保证自行车的数量永远都不会缺少。
而且也有了娱乐之地,大大小小的老百姓没事都会照例去广场看电视剧或者电影。
流浪汉似乎也有了归宿。每日躺在离广场稍远一点的地方,到广场的人总有心善的会给他们扔些银子,久而久之乞丐的衣服都好了些,但是那个山坡也被人称为乞丐坡。
然后有人还写了一句顺口溜:“乞丐坡上坐,钱财碗里装!从此自无忧,更无饥与饿!!”
第二日,安小小刚起床就有人禀告,宫外有位破布烂衫的人禀告,说名字叫花丸,身边还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叫小豆苗。
安小小自怀孕后便记起了全部的记忆,所以对小豆苗花丸的到来她是惊喜的。
不过对于二人的装扮描述她又是担心的。
“快把她们带回来!”
于是安小小等了一会,花丸与小豆苗才梳洗干净换上了新衣服来到了安小小面前。
“花丸,好久不见!”
花丸与小豆苗看着眼前凤衣加身的人立马跪了下来,
“参加皇后娘娘!”
安小小让人给她们扶起身坐下:“你们怎么会那副打扮从风洛国到这里来?”
“而且就你们两个人,不是说你们的父亲丈夫都已经回家了吗?”
花丸听了不禁落泪:“他们是都回来了,但是……但是三天后他们就全都死了,那段时间,整个风洛国听说死了十万人左右。还都是消失后回来的。”
花丸如此说着,安小小听见都惊的不行:“怎么会那样,查了什么原因吗?”
花丸答:“当今风洛国的皇帝不管不顾还有谁去主动查,也就都忍了下来。不过有的大夫查出这这人无一不是中毒身亡的。”
“他们死后,风洛国的经济也不景气,种的土豆红薯只能维持饿不死,但是却没有一分钱的银子。”
“我们村里被别村烧抢了,也就留下了几个活口,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着来求求皇后娘娘高抬贵手插手风洛国吧,解救老百姓于水火!”
安小小想了想,这即墨北也太不是东西了,身为一国之君却没有一点作用,反而陷百姓于水火,看来这风洛国是要换人了,不然那么多百姓该怎么活?
她现在有身孕,风洛国死了那么多少显然不适合孕妇前往。
“你放心,你先安心住下些日子,那边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于是安置好了花丸,安小小就叫来了即墨轩:
“你知道从金矿出来的人全死完了吗?”
“你知道即墨北整日不问正事陷百姓于水火吗?”
这两连问安小小并没有从即墨轩脸上看到她预期的震惊,反倒是平静的不得了像是早已知道一样。
安小小对比十分生气:“这么说是你间接纵容的,对不对?”
“你不知道那么多人全是人命吗?你如此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安小小气得发抖,即墨轩想来安慰也被她躲开。
即墨轩在一开始是得到了消息,但是当时已经来不及了,那些人就像同时服毒一样在两三天内全死了只是事后通知了他而已。
而即墨北……
他不知如何是好,如何去劝说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使命,被他的父皇母后从小到大强制加给他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