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浅吃饱了后,放下筷子,起身,开始模仿昨晚的西门夜痕。
将西门夜痕昨晚对她说的每句话,一字不差的都说了出来。
西门夜痕抬手扶额,这丫头学得可真是有模有样的…
云浅刚还踢翻了自己坐的凳子,指着凳子说:“您儿子踢翻的洗脚盆”。
她没说为何缘由吵架的。
西门晟睿气得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瞪着西门夜痕。
“还不快向浅浅赔个不是?!”
云浅把凳子扶了起来,“不用赔不是了。谁说话不算数,谁就是鳖孙!”
西门晟睿:“……”
西门夜痕听着可扎心了,真后悔昨晚逞那一时口快…
这下好了,他之前为那做的混账事向云浅下跪赔罪的事见光了。
他这脸往哪儿放啊…
“父王,我刚才想了想,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我想搬出去住”。
西门夜痕一听,紧蹙眉,说:“你搬出去了,我的脸往哪儿放?”
“哟,你还要脸?”云浅瘪瘪嘴,“你要是真稀罕你这张脸,会让你的这个正妻我无处可寝吗?!”
“……”
“不就是个世子嘛,看把你给能耐的。说我仗着你父王的宠爱,你还不是仗着你有个权势滔天的老子,才如此嚣张狂妄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
“还有,我在这里解释一下,你的房间,可不是我自愿进的。当初不知道是哪个鳖孙绑着我拽进你房间的”。
“……”
“还有,我可没求你时常顺着我,我也不稀罕你顺着我。哪怕你将来小妾满堂,我都不稀罕!”云浅傲娇的哼了声。
西门夜痕听着可生气了!
云浅对西门晟睿作揖行礼后,就走出了偏殿,又故意高声唱起,“专情的好男儿,你在何方等着我?噢噢噢噢…”
西门晟睿父子三人:“……”
西门柯终是忍不住笑了声,这丫头又辣又逗。
西门夜痕脸色难堪的要命,瞪了眼西门柯。
“你再瞪柯儿一眼试试?!”西门晟睿气得头都疼,这不争气的!
西门夜痕连忙垂眸,忒扎心了!
“到底所为何事要这般待她?”西门晟睿问。
西门夜痕抬眸看了眼西门柯,不言。
西门晟睿起身,“你太让为父失望了!你再如此下去,那丫头也并非你不可!”恼怒的拂袖离去。
‘那丫头也并非你不可’…
这是亲爹说的话吗?!
西门夜痕气得心窝隐隐作疼,那丫头都嫁给他了,还能改嫁不成…?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加后悔昨晚逞的那一时口快了。
云浅把整个昭王府走了一遭,就是没选好今晚住哪个房间。
走出府门,绕着昭王府墙四周走了一圈儿,也没挑中好地方。
回到王府,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后院的一颗大树下乘凉。
算了,今晚跟娇儿一起吧。
而,这时候的朝堂上,东王沉着脸站在大殿上,双目盯着蒲太傅。
他说:“本王刚成亲几日,就有人传言说本王的王妃暴毙?”
蒲太傅一听,这话里有话,未出列发言。
“本王的王妃只是湿热过重而已,犯了头疼病,加上御医又都在为父皇诊脉驱蛊,故王妃闭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