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将蒲灵燕安排在隔壁房间里,准备明天就把蒲灵燕送给东王。
她当然知人心不可测,所以自然也很在意西门晟睿的话。
早点送走,也是好的。
然而,在她睡着之后,西门夜痕悄悄的来了…
清晨,一睁眸的云浅被西门夜痕给吓得猛坐起。
“娘子,你在哪儿,为夫就在哪儿”,西门夜痕单臂撑着,邪魅笑起。
云浅闻言,出脚一蹬,“滚下去!”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她伸手还要去掐。
西门夜痕连忙下榻跑了,云浅抱起枕头追了出去。
“西门夜痕,我要弄死你!”
“父王,我娘子要谋杀亲夫!”西门夜痕故意高声一喊。
云浅气得都刹不住脚步,在庭院里又上演了一场追逐戏码。
正准备用早膳的西门晟睿闻声走出偏殿。
西门柯也跟着走了出来,看着追逐的两个人,不禁失声笑了起来。
“西门夜痕,你个鳖孙!”云浅咬着牙,终于把枕头砸扔了出去,可惜没砸到人。
看戏的蒲灵燕一脸懵,这个世子夫人也够胆的…
满头大汗的云浅刹住脚步,突然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西门夜痕闻声,回眸,连忙跑了过去,“浅浅”,弯腰,要去抱云浅。
云浅突然使劲儿的将西门夜痕扑了,扬拳就揍了下去。
西门夜痕直接抓住云浅的双臂,反强势的将云浅摁倒在地上。
俯首,霸道的吻了下去…
云浅瞠着眸子,挣扎着…
西门晟睿转身走进了偏殿,当没看见。
西门柯神情也有些不太自然,这俩冤家…
婢女们和护卫们也都赶忙撤了。
西门夜痕起身,也是扶站起云浅,“娘子”。
云浅甩开了他的手,还很嫌弃的抹着嘴,白了他一眼后,就回娇儿房间了。
换了身衣裳的云浅去了偏殿,一看到西门夜痕,就微咬着牙,想揍。
“娘子,”西门夜痕扬眉,邪肆笑起,“昨晚睡得可好?”
“……”
见西门夜痕给她盛了一小碗粥羹,就头大。
“今儿会有私塾先生来,你俩陪浅浅听学”,西门晟睿温和着脸。
西门夜痕和西门柯都懵了一下,相视一眼。
更懵的云浅疑惑的眸光落在西门晟睿的脸上。
“听学有利于身心,益处多多”,西门晟睿笑起。
他就是想着让云浅多增长些学识,可打发闲暇时光。
“……”
“除了私塾先生教你之外,为父也会教你”。
“…父王,我懂得可多了”。
“学富五车了?”
“…一车肯定是有的”。
父子三人:“……”
膳后,云浅被带去了私塾,她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
“你们俩个学富几车了?”
“为夫学富十车!”
云浅斜睨,“我看你那十车上装的都是牛吧?”狠狠的白了西门夜痕一眼。
“……”
西门柯一时没忍住,失声笑了起来,“我…学富一车”。
云浅又斜睨西门夜痕,“你看看柯公子多谦虚!”
“……”,有被气到!
私塾先生来了。
云浅就一直盯着上了年纪的尊长,很乖巧的起身,对老先生行拱手礼。
老先生很满意的点头,脸上也有笑容,对云浅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倒是一看到西门夜痕时,脸上的笑容就没了,因他没少听有关于西门夜痕的各种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