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练字的云浅因脖子酸,便不抄诗经了。
和西门夜痕去了东王府。
云浅去看看蒲灵燕了。
见蒲灵燕挺精神的,便笑了起来,“东王这几日待你可好?”
蒲灵燕眼里有落寞,迟缓的摇头,“那天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啊?他不来,你可以去看他嘛”。
“外面有婢女守着,不让我出去…”
“……”,云浅打量着蒲灵燕,“你怎还穿着婢女穿的衣裳?”
蒲灵燕没有回答。
东王没有让人给她备衣裳。
云浅带着蒲灵燕去了庭院,边一起给花儿浇水,边聊天。
不想把自己忙瘫的西门俊晨和西门夜痕也走到庭院里。
看着两个在庭院里缓缓踱着步子的倩影,心里莫名舒坦很多。
“你可不知听学有多无聊,可老先生学富五车,也确实讲了很多不一样的学问”。
“你可不能欺先生胡子白了,就偷吃东西”。
话落,云浅和蒲灵燕都笑了起来。
听着云浅的笑声,西门夜痕的脸上都浮现出笑容。
而,脸上也缓缓浮现浅浅笑容的西门俊晨不自知着。
“西门夜痕,蒲小姐说想让我留下来用晚膳,你回去吧”。
蒲灵燕一听,连忙转过身去,被冷着一张脸的西门俊晨给吓到了。
她,她没说留…
蒲灵燕连忙垂目,心里慌张又害怕…
西门夜痕扬眉,“夫人在哪儿,为夫就在哪儿”。
云浅:“……”,这坏家伙太黏了!
西门夜痕斜睨了眼西门俊晨,“有人可能不太同意”。
“本王同意!”
西门夜痕扬眉轻笑,走向云浅,“夫人,咱家里的膳食不香吗?”
“回回有你,能香吗?”
“能!”
“……”
云浅把蒲灵燕拉走了。
“世子夫人,你方才为何要那么说?”
“给你和东王制造机会啊,”云浅笑了起来。
蒲灵燕一听,这主意也挺好的。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蒲灵燕站在旁边,盯着坐着的三个人。
云浅蹙眉,看着西门俊晨,问:“你想让她看着我们吃?”
“…婢女有资格同本王一起用膳吗?”西门俊晨看都不看去领证一眼。
云浅立马拿出五千两银票拍放在桌上,“我把她带走!”
西门俊晨看着银票,未言。
蒲灵燕委屈的红了眼,她知东王很厌恶她…
云浅不满,问蒲灵燕,“这就是你自小心悦的男人?他值得你这般如此吗?”故意言之。
蒲灵燕跑了,也落了泪。
云浅放下筷子,起身,也走了。
丢了筷子的西门夜痕被西门俊晨拽住了。
西门俊晨把那五千两银票放在西门夜痕的手心里。
“你真是欠!”西门夜痕微咬着牙,跑了。
西门俊晨叹息一声,一个人看着膳食,突然没了胃口。
‘这就是你自小心悦的男人?’…
蒲家千金自小就爱慕他?
云浅没有去看蒲灵燕,而是离开了东王府。
“浅浅,拿着”,西门夜痕将银票给了云浅。
“你说东王是不是脑子有病?”
“绝对有病!”
“我发现你们男人逞一时口快的本事还挺厉害,教书先生有教你们这样吗?”
“没有过!”
“当我们女人好欺负?”
“浅浅,甭跟他一般见识,咱回家用膳,父王许是等急了”。
“你们一丘之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