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云心醒了。
她给自己把了脉,也让御医去配药了,并让辛鱼去盯着点儿。
沐浴更衣后,云心感到舒适了些,也把冉图叫了进来。
“图图,我怎么会在皇宫?”云心无力的偎着冉图,合上眼帘,乏力的很。
“您被王爷打飞,是那个...就是您叫他千洛的那个公子把您抱去了他的府邸,然后御医去了没多会儿,太后和皇上也去了,最后您就被带进宫了...”
千洛...?
云心一听,睁开的眼眸里泛着光芒。
“小姐,您之前跑出来,进过宫?”冉图很疑惑。
“嗯”。
“奴婢不知太后和皇上为何对您如此之好...”
“因我之前跑出来的时候救了...一个渣”,云心一提到北冥千川,头就疼!
“渣?是王爷吗?”
“嗯”。
两个宫婢走了进来,放下托盘后就离开了。
冉图去看了看,“小姐,是燕根”,端了过去,喂云心了。
近一个时辰后,辛鱼端着汤药进来了,“小姐,奴婢管太后要了些蜜,不苦,快喝了”。
云心迟疑了一会儿后,憋着一口气把药喝了。
缓缓躺下,云心口头指导辛鱼给她扎针,尽管有些疼,但她都能忍。
辛鱼害怕扎得不好,手也有点抖...
然而,云心昏过去了...
辛鱼手足无措下,边哭边小心翼翼的把云心身上的银针都给拔了出来。
云心这一昏迷,又让御医提着脑袋在慈安宫待命。
接到消息的北冥千川,疾如影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慈安宫,却被辛鱼和冉图拦在门外。
“让本王进去看一眼”。
“王爷,奴婢求您了,若王爷真担心小姐,就不应该三番两次的硬闯...”
话音未落,北冥千川不但推搡开辛鱼和冉图,还把门给踹开了。
他就看一眼,就一眼!
他就站在踏板上,居高临下的凝着苍白小脸儿。
御医又是满额大汗,这姑娘的脉象真是让他们很头大...
再这样下去,他们要是还没有被革职,怕是都想要主动辞去御医一职了...
连续五天,一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北冥千川正给倚靠在怀里的云心喂药。
见嘴角溢出的药汁,北冥千川便拿巾帕轻轻拭去。
这丫头,喊不醒,药也喂不进,疗伤也不见好转...
他每天都会生出要带云心回玄灵宫找外王父救治的念头。
可他不认得玄灵宫具体所在之处,问辛鱼和冉图,她们二人只字不肯透露。
这让度日如年的他心急如焚,懊恼不已。
是夜,云心额头上满是汗珠,双眉紧蹙起,嘴里似乎在说什么。
北冥千川俯首,侧耳,细细听着。
“浅浅...”
“姐姐...”
“浅浅...”
北冥千川从辛鱼的手里接过帕子,拭去云心额上的汗,问:“浅浅是谁?”
辛鱼和冉图摇头,不可奉告。
“心儿有姐姐?”
辛鱼和冉图再摇头,无可奉告!
北冥千川:“......”。
没过多会儿,云心醒了,一看见北冥千川那张脸就又闭上了眸子。
“滚!”无力的轻声说,把脸转朝里。
北冥千川迟缓的起身,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醒了就好,那他就过些天再来...
“小鱼,图图,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头疼”。
“...小姐...嗯,奴婢记住了”,冉图只好答应了。
云心的胃饿得唱起了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