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条街的云浅很茫然,未用早膳的她饿了。
闻到很香的包子味,云浅折回走到包子铺。
想到自己身无分文,就轻咬着嘴唇,盯着别人手里新买的包子...
“老板,可以送我一个包子吗?”
老板直接摇摆着手拒绝了。
“老板,你送我一个,等我有钱了就给你双倍的钱,可好?”
老板盯着云浅的脸,又愣又傻,再是笑了起来,“姑娘,可以送一个,不过...”打量着云浅。
云浅摇头,转身走了。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殊不知西门夜痕一直跟在不远处。
不知不觉走到了通判府,抬头望着牌匾,一步一步踏上台阶,踏进了门槛。
云浅看着几个背着包袱的仆人,便逮了一个,问了一下情况。
原来通判大人被革职并入狱了,家底儿也被充公了,大家伙儿的都赶着谋出路了。
云浅朝里走,把正房和耳房,还有后罩房找了个遍,也终于找到了被丢弃在桌布底下的包袱。
她打开包袱看了看,银两都还在,她也就放心了些。
戴上面纱,背上包袱,离开了通判府。
她从行人的口中得知马场的位置,便去买了一匹马。
牵着马走在街头,胃饿得难受,便买了个馒头。
坐在马背上,云浅的眸光落在行人间,也许她妹妹不在这里。
出了城,云浅便开始快马加鞭的赶忙下一座城...
站在城门下,望着渐渐变模糊身影的西门夜痕愁眉不展,她走的很决绝...
夜幕降临时,云浅在入住客栈前去了趟药铺换药包扎了。
子时,越睡越沉的云浅不知有两个人拿着麻袋后绳子,推开了门。
一个疾如风的黑影破顶而入,将那两人直接踹飞出窗外。
他背上云浅的包袱,拿着剑,抱起云浅,就消失在客栈里。
午时,侧卧着的云浅醒了,拧了一下眉头,感到有些浑噩。
榻前的两张面孔让她惊得瞠目看去,再是坐了起来,扫视着室内。
这,这...
她回昭王府了...
西门晟睿坐了下来,“孩子,回来了就别再呕气出走了,老夫昨儿一宿都在担心你”,慈父模样尽显。
云浅蹙眉,抬眸看着半张脸还有些微肿的西门夜痕,未言。
“饿了吧?”西门晟睿笑起,“娇儿去端饭了,”抬眼看西门夜痕,“还不去倒杯水来?”
西门夜痕便倒来一杯水。
可云浅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茶杯,不接,也不说话。
“孩子,就留在府里好好养伤,老夫也已经派人出去寻你妹妹了”。
“你知我妹妹长什么样子?”
西门晟睿又笑起,“老夫当然知晓,你与你妹妹是双生子。她眉间有颗红痣,想来该是与你长得一模一样”。
其实他心底不太确定,唯一能确定的便是眉间的红痣。
云浅感到很惊讶,但没有表现在脸上,不过眼眸里尽是诧异的光芒。
而西门夜痕也感到很惊讶,一瞬不眨的凝着一直不愿再看他一眼的云浅。
缓缓将手中的水杯放了下来,转身,走了。
“孩子,”西门晟睿拉着云浅的手,“留下来”,真诚的说道。
云浅本能的收回了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