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晟睿醒了。
云浅喜出望外,也是将西门晟睿扶坐起。
得知来的几个江湖人士和宫里的几个御医都染了蛊毒。
西门晟睿叹息,“浅浅,可否救那些无辜的人?”
云浅沉了会儿,摇摇头,“用不着我救,染上的那些人会自行排掉蛊虫,只是五天之内会很不好过”。
“那你是如何救为父的?”
“秘密”,云浅笑了起来,“父王,我倒是很想救那些人,若我明面上救那些人,可能会惹祸上身,也会连累整个昭王府”。
西门晟睿捋着胡须,迟缓的点头。
云浅起身,“我猜陛下体内已有数不清的蛊虫了,一人只能被染一只非常小的幼虫。幼虫毒性不大,活不久的”。
“那你可救得了陛下?”
云浅微扬眉,眨巴着眸子,迟疑的摇头,“救不了”。
她才不会去救一个一心想杀她而后快的昏君呢!
“痕儿,立刻让人把那虫子送去给东王”,西门晟睿眯着眼。
云浅便将那还未断气的虫子放进了一个小小的锦盒里,拿给了西门夜痕。
“你亲自送”。
“……”,他怎么成跑腿的了…
西门夜痕离府没多会儿,郎中就来了,诊脉后,就写了排毒的药方。
“浅浅,你怎也会把脉?”
“师父把他毕生所学都传授给我了,我会的都只是皮毛而已”。
西门晟睿点点头,“改日为父教你经商之道,可好?”
“……”
去了东王府的西门夜痕看了眼也在的西门俊杰后,就把锦盒打开了。
凑上前看的西门俊晨被吓了一跳,“这,这…哪儿来的黑虫子?”
“昨儿晚上有个蒙面人从你皇叔体内引出来的”。
“蒙面人?”
西门夜痕紧蹙眉,“不先关心一下你皇叔?”
“……”,西门俊晨伸着脖子,再是瞧了眼锦盒里的虫子,“那蒙面人在何处?”
“你问小爷,小爷问谁去?”
“不是救了皇叔吗?”
“来无影去无踪的,小爷都被迷晕了”,西门夜痕没好气的说。
“夜痕兄,那人为何不进宫救父皇?”西门俊晨问。
“小爷怎知?!你们有在外头贴告示吗?小爷的父王现在诊个脉还得请郎!中!”
西门俊晨和西门俊杰看着西门夜痕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顿时语塞。
“立刻把这虫子烧了!”西门夜痕转身要走,“近时日里,无事别登三宝殿叨扰”,说完就走了。
“……”
“皇兄,你看看,他这般目中无人,你怎还忍受得了的?”西门俊杰皱眉,不满的说。
西门俊晨却俯首瞅着锦盒里的黑虫,“夜痕兄目中无人,你是第一天知晓?他若不这般,本王倒还不适应了呢”。
“……”,西门俊杰听得头有些疼,“他的话,你信了?”
“皇叔是出了名的护崽王,美人儿再嚣张狂妄,也不会弃皇叔于不顾的”。
“皇兄又在为世子妃言说了”。
合上锦盒的西门俊晨打量着西门俊杰,说:“六弟,你和你的侧妃刘氏才是最可疑的人”。
“那为何不抓我?”
“本王无证据,就如你也无证据证明是美人儿所为”。
“……”
“六弟,言尽于此,以后不可再议美人儿”。
“……”
西门俊杰被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