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听那风关长的人回报时,我还以为是他们国王的人所为,可是后来那小孩又偏偏……一个六岁小孩的话,不信也罢。”南孤鸣走得虽慢,但是这话声后的笑倒是坦然!可纵是如此还是让我不禁想起碧莲说过的那些话。
“你之前与那风关长说有什么相求于他,那咒术师攻入北国的事,不会是你与他合谋所为吧!?”
“我?我真要是与他合谋,那就不用拼了命的守在城楼上了。”
“那小女孩的家人,碧莲说他们是在练习咒术,这又作何解释?”
“他们是在练习,但却并不及那些攻入北国的那些咒术师。……当然不是同一批,那些是九幽国的国师所派来的,我这次到这地方来为得就是想打听是此事。”
“国师!?你是说这是九幽国的国王允许的事儿,是这个意思吗?”见南孤鸣点头不语,我直又是划手,“那这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启奏王上?”
如是这样,那就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了!照先前王上的意思,他若还让南孤世家自己扛下这事,那南孤家就算是有再多的兵马也未必可行,况且他弟弟此时候还在被捉拿。
想到此,我甚至觉得这件事自己都可以代劳!毕竟我见那晴空先生的时候再怎么也是要比南孤鸣要多一些的。
然就在我抬眼看去的同时,却发现他面色凝重,“最好是不要启奏,你最好也不要与任何人提及刚才的事!王上若是重视此事,那他自会派人去查探,我昨天便跟你说过了官场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那王上若是发现你比他还聪明,他又岂会留你活路?此事需切记不可走了风声,不然,你我性命皆休矣。”
“难怪你说那碧莲必须得死,早知是这样那我就不应该带她出来了,她可是个好丫鬟啊。”现在我虽是没有想好回去的说辞,但是现在却对她的死多有不解!怎么现在感觉她才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你当时可见得是谁杀了她?别人再怎么说也救过你吧。”
“不知道,你说他救过我,那次?我怎不知,那怎么能叫救,算不得的!最多也就叫显摆自己本事了得而已。”
“当真不知?”原以为南孤鸣当时在那屏风后会见得一二,然现在看来也是没有希望了!不过若是这样的话,那风关长的府上倒还真是藏龙卧虎啊。“如果是暗器所伤,也不……”
为此还欲继续思索时,南孤鸣忽是言语道:“我听人说练武之人初入江湖之时,必先会渴求得到三样东西:金丝甲、隐身衣,还有名器。刚才杀死你丫鬟的那个人,身上穿得可能就是隐身衣,”
“隐身衣?”
“可隐去在它之下的一切实物,金丝甲为利器不可穿也,这两样东西世间独一无二,名器虽多但相比起来,练武之人会更痴于前者。”
听语,想也就只有南孤鸣说的那个可能了!不过现在也是为了想得到一些更多的信息,“你之前说是那碧莲必须得死,那你一定认识杀她那人是谁了对不对?”
可能是我神情有些迫切,因而南孤鸣还当我是要为碧莲报仇,“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府上有那么一号人,……死掉的只是一个丫鬟而已,你不会真想为其鸣不平吧?她搞不好是那洛管事派来陷害你的呢,你往后可别想着去找那风关长啊,不管你是以什么样的名义都不行,今天也好在是我请求他及时派人来接应你,若不然你和那丫鬟就被抓到九幽国的王宫里去了。”
王宫里!?听语至此,使得我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那些想要抓我和碧莲的人,也是咒术师?”
“但愿不是吧,要不然现在那帮人可就惨了。”南孤鸣言语的同时,脚步也比之前加快了一些!虽然听不大懂他话意到底欲何,但是按路程来算现在也应该到那些小木屋处了,可是此时啥都没有!而抬眼看向远处时,却隐约可见高墙的影子。
于是这更加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南孤鸣,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来这种地方,”
“以前有高墙所挡,我怎么可能过得来,”
听到此,我只不禁想到:从他爹开始便这镇守着边关的将军,会没有秘道?我不信。
然正欲抬手示意他这是不是骗我时,不想才刚侧头便是见他往前走得比之前还要急了!而就当我将要追上的同时,却听得他低声地说道:“小心!”
此时已经离高墙很近了,但奇怪的是却听不得有说话声传过来,而且也没有动静!这怎么想都是不应该的事儿。
南孤鸣放慢了脚步,弯腰捡起一块小石子扔了过去!虽有发出轻微的声响但是我想不到他会做这样的动作,总感觉有些不适宜。
若是敌人,大不了冲过去拼个鱼死网破而已,这扔颗石子过去算什么事儿?这怕是小孩子行为吧。
石子落下好一会儿后,南孤鸣方才再次迈脚向着缺口内走去!
本来也想着可能是南孤鸣多虑了,然走着走却闻得有一股血腥味!三步并作两步的同时,也隐隐已是猜到了画面。
果然,地上有不少的尸体,而这些看起来死得差不多还都是士兵居多,百姓装扮的人也有但却不过十具,而士兵、这粗略一看怕是有二百余名。
这地上的血迹虽是通向于镇北府,但是却不知是那方的人所流!而就在南孤鸣叹声说出“不好!”两字时,不远处忽是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寻声而去,原是一百姓模样的人所发出!不过看他身上所中刀数也是不下三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嘴巴还一张一合、有一声没一声的。“近前之人可是…………南孤鸣将军……”
南孤鸣忙是蹲身扶起了他,贴耳相听,“我就是,你说,……”
南孤鸣脸色,之前还是惨白色,现在却变得有些发青,然他还未起身,那被他扶着的人却突是脖子一歪、垂手于地。
现在虽是在往镇北府而去,但是我从刚才便是在问南孤鸣那人都与他说了什么?可是南孤鸣却如是没有看见一样!
但是我不可能一直心里没有底啊,于是现直不禁用手使劲地捏了他的手臂,……虽是隔着衣服但是感觉却像是在捏糯米团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