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洛敬存如是喃问的语气,我不禁心下一惊!好在也很快打了幌子意明:自己没注意过,不过也表示了一会儿就去书房看看。
这一时,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与他滑稽的去做解释?“那你能跟我说说离燕阁那些人都是做什么的吗?”
“怎么,王上给你的密函上没有写明?”
我摇了遥头,我现在也就是想看看这洛敬存对此事了解多少而已?
“他们意图谋反!”
谋反!?这字眼直是再次刺激到了我,“为什么?”
“离燕阁靠近十三太子的祖地,那些人皆是以十三太子的名义而谋反!”
这听起来就觉得人应该是有不少,可是对于这种事,王上不是可以打着以平定叛乱的理由而派兵过去围剿吗?
“派兵?当然不行!那地方的百姓并不喜欢看到官兵,他们憎恨我们都还来不及呢,如何能明目张胆的去。”
现在不问都问了,我决定再问多一点!“王上说在我没到大殿之前,他便与另几位王商议过此事,那你可知他们所议之事?”
“小的当时不在大殿,如何得知,”
“也是啊,忘了你当时是在府上的。”
“不过后来,我听晴空先生说,她当时本来是打算要派人随您一同前去的,可是其他的王极力反对!说人多易暴露意图,而且他们猜测那南孤瑾多可能就是出自那里。”
出自那里?显是指授艺的意思。“那司空先生当时可有说什么没有?”
“司空先生……这个倒不曾听晴空先生与小的说起,……王似乎很关心那司空先生事儿?”
看着洛敬存那怪异的眼神,我直怕是他发现了什么?直是忙划手说明:“他是几位王中,年岁最长的嘛,我以为他对此事会有自己的看法。”
这个话意,我是自己都佩服自己!果然洛敬存也不再就此话题而继续。
现虽是被他问及到了离燕阁之后的打算?但我还是下意识觉得不能告知于他,要是他把我的想法转身后告诉了晴空先生,而后他俩联合着半路上暗害我,那可怎么办?好在我现在也没有具体的想法,毕竟我现在就算要想也是要先想明日回去参加兄长的婚事。
“在镇北府时,我听南孤鸣说南孤瑾早年曾是为王上办事的人,可是后来……他怎么又突然辞了宫中的差事呢?”实则我并没有听南孤鸣说起过,那些都是根据自己以往经历而相较结合后的认知!虽说得有些夸大,但想以我现在的身份谈谈也没什么吧。
“没错,他以前的确是在为王上办事,算起来他还算是我的前辈呢。”
“前辈,这何从说起?”看样貌,眼前这洛敬存也不见得就比那南孤瑾小,那这前辈的意思,肯定是指曾在一起谋事了。
“在我没进北院王府之前,他便是北院王府的管事,同时他也是晴空先生身边最信任的人!因此于情于理来说,他自然是配得上当我的前辈。”
好一个于情于理!听语,我现在突有些明白了之前他带兵到镇北府时的那番场景了,搞不好当时他可能就没打算真要抓南孤瑾,要是真抓,何不让那一千人一齐上?还搞得自己非是要被自己人给划上一条口子。
想到此,我也觉得自己或更应该多了解一些关于南孤瑾与晴空先生的事了,这样也好让我下次见他时有得说辞不是!“那王上之所以要下令捉拿南孤瑾也是不是因于他辞官一事?”
“那如何能算是辞官,多则也算是罢官!”言语至此,洛敬存的语调却如是在强调着什么一样。“再说他可是因为杀了北王之后才受到捉拿的,”
现在我虽然对第一任北王的为人不清楚,不过从他收留碧莲那一事来看,可见他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到此,我也实有些不敢相信南孤瑾会做出那样的事!况且之前我自己也有质疑过:历任北王的死,会不会是咒术师所为?而当刚才在看得司空先生书信中所言后,我也就更加的相信了。
之所以现在还不拆穿洛敬存,那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不能去拆穿,“那是在罢官前还是罢官后?”
“当然是罢官后了,”洛敬存回答得很是决然。
“那你可知他为什么要罢官?”
“听第一任北王说,似是为了仿银一事儿,好像说是那件事涉及了东院王,因而他会才罢官不问政事。”
“仿银!可是当年那古安镇的仿银大案!?”现在我能第一时间想到与南孤瑾相关的事,也就只有那一件了。
“王也知道那件事?”洛敬存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问道。
见此,我只怕是说露了嘴!不过后一想也是多余!毕竟那杨少聪已当上了县老爷,“当年那事闹得满城风雨,说书先生到处都在说,会有谁不知。”
当见得洛敬存点头,我便立时心安了不少!于是不禁也借势划手,“那东王不会就是当年制造防银的幕后操手吧?”
我想能让南孤瑾不敢得罪的人,也大就是只有此类或是以上的人了,回想当时,那县令要不然如何会放了我和他。
“已经是当上‘王’的人了,如何会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心。真正的幕后操手不过是与那知府大人有点关系而已,王当年不是听说过此事么?那当时在任的县老爷,也就是个替死鬼,仿银一案虽是告破!但南孤瑾也因此案而得罪了一些宫中大员,其中为首的也就是东院王了。但当时的他还一心想着要为那死去的县令平冤,但是睛空先生又怎么会同意!东院王的职责可是主管北国的商号兼王宫财权,怎么能轻易说抓就抓呢。”
“不是说那幕后操手是与那知府有勾结吗,直接抓知府不就行了吗?”
“要是寻常知府倒也还好,可那木知府与东院王是表亲,他又怎会岂容你这般胡来!再说晴空先生当时也有意要维护东院王,因而南孤瑾也算是心灰意冷后才罢官离去的。”
“原来如此,”这虽然算不得是一个惊天的秘密,但也算是让我稍稍懂得:阿爹当初为什么要叫我不要沾及官场上的事了,而后就连南孤鸣和南孤瑾也是都认官场复杂!阿爹可能只是单纯得怕我惹了不应该惹的人,但是后者,那才是因为吃过苦头而想要告诫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