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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斗篷 相亲

  此时还不到吃饭的时候,今天虽是恰逢赶集,但想这时候去集市也没有必要了。

  “马车已经在外候着了,你快去把我前些天给你买的那身衣服换上,”阿爹语气显得有些着急的样子。

  听语,我也不再迟疑!只是那身粗布短衣,我是决计不可能会换上的。这感觉像是要去什么地方吃饭,可是阿爹在这庄上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吧?

  想来想去应该也是件喜庆事儿,于是把那身红色斗篷给特意披上了,剑当然也是自然要带上的。

  然不想刚迈脚出房门,便是见得阿爹端碗的身子突是一怔!“你怎么穿成这样?剑就不用带了,这又不是去与人生死决战。”

  就当我想问这是要去见谁时,阿爹却是罢手说:“只要不带剑,就这样穿着也行。不用喝完,小抿一口就行了。”

  门外果然是有马车,而且这马车装饰还甚好!坐上马车后,一路西行,原本我也以为是在很远的地方!可是这路的方向却是越看越熟。

  这是江飞朔的家啊,而且那另外两个堂兄也回来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些人都在门外站着,见此景倒实有些让我摸不着头脑,也实想不出是因为什么事?而当再次问阿爹时,他却是先下了马车,让我先进屋去再说。

  看起来,都是咱自家人,不对!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人。

  看他们的身着,我还以为是江飞朔的朋友,毕竟先是嫂嫂介绍给我认识的;可随着步入后才发现好像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那三人点头的样子和双目眼神,他们这感情是为了我来的。

  眼神直看得我是好不自在,在刚进屋那一会儿,我还想着问嫂嫂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当听到她那沙哑的话声时,我也顿时忘了自己要问的话,再者此时候这地方好像也不适宜问那样的事儿。

  借着端菜的空隙问江飞朔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他却道:“那公孙家可是南都的大户人家,咱们这般忙活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我?”还真是如猜测的那样。

  “你也年岁不小了,早些嫁出去也好省得你阿爹再为你的事操心,好在别人也不嫌你是进过幻术宫的人,你可要见记得自己出身,一会儿可别再摆着个脸啊。”

  此时再看众人眼神也很一致!看来果是不假,现只不禁想起之前在家里换衣出屋那会儿,当时恍眼发现那钱箱内的钱好像少了一些,现在多是已猜到了去由。

  为了我?再次转身时,一切好像都变了!阿爹在那公孙铭跟前的话语,现已让我不禁觉得那不再是闲聊,而倒像是低声下气。

  可阿爹这年岁,那公孙铭都可以唤他作“爷爷”了!他在那椅子上却还那副姿态,当真是好不识趣。

  想到此,只忙上前拉回了阿爹,然还不待抬手示意,他却先是低语道:“我已经打听好了,他家室很好!也好在别人是不嫌咱家贫出身,这事你可得好好感谢你堂兄啊,你看看堂兄为你的事多操心。”

  我的出身又如何了?我只觉得那应该也不差吧,爷爷可是游侠啊!身为游侠之后就不应该有一点气度吗?

  在堂兄家吃饭好像有默认好的一种现象,小孩与小孩一桌,大人还要分男与女!而我这一桌偏就只有我一个女子。

  这看起来好像还是在入座前就安排好的,我努力想装作不会喝酒的样子,可是当最后听得公孙铭的话后,我实是在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我都还没表明意向呢,他居然就事先定好了日子,还说是让我做小妾、还是第九个,明娶是不可能的了,在夜里的时候用花轿抬过去吧。

  果然是有钱人,说话都不带含糊的!语气简直比当初的南孤将军还有狂妄自大。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记得后来我抢坛后,说了什么,…………

  现醒来已是在家中,而这时还感觉头晕乎得不行。因为见得阿爹额头有伤,当即询问是怎么来的?然阿爹却说是在扶我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的。

  我半信半疑,直到四天后转悠到凤花一叶之时,路上才听人隐隐提得,说我当时醉酒后把公孙铭给暴揍了一顿!阿爹的伤也是在那时候劝阻时留下的。而三位堂兄也是在那时候说今后不再管我的事儿,那事本就不好平息,花了不少钱呢。

  难怪阿爹这几天面色不怎么好看,虽然知道当时明明有另一种拒绝的办法,但是当时还不都是因为我气急了吗。

  几年不见,这凤花一叶已是杂草丛生,几乎已经看不出书院的模样了。随处看了一眼后,便是回家去,而路上不禁又是想起了那时候听学时的日子。

  想到此,眼下也觉得甚是愧疚!所以也是好几天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阿爹说话的好,而每每当听得阿爹提及南孤鸣的事时,我便会是大口大口的喝酒,只以求这咕噜声能掩盖了他的话声。

  现在,堂兄虽然都是不在家了,但是却还是有人就那公孙铭一事而奚落于我!当然也有人劝言于我应该早日找个夫家嫁了。

  这样的话语,我并非不懂!只是我一想到那相夫教子的事时,便是不禁头疼得紧,只觉得:如果不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跟寄人篱下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又要去委曲求全。

  只是如今,什么样的人又应该才算是我喜欢的人呢?……不过,我好像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当初那堂兄说那公孙铭不在意我的出身,现在想来不过是指我的身世而已,因为当时在公孙铭问起我名字的来由和娘亲的死时?阿爹与堂兄的言辞都是含糊不清!

  越是有钱有势的人便越是信这天命一事儿!

  是啊,我这样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呢?

  可能真是有人还留意于我,没几天便是有人上门来提亲了!阿爹虽是很高兴,但我还是提议要见了那人再说。

  然而这一见之后才发现:要不是年纪长我十来岁的,再不然就是小我十来岁的,这简直形如是玩笑一般!好不容易有个年纪相仿的却又是些个有怪异僻好的人;要不然如何在听得我是天煞孤星之后,他还表现得一点都不怕!还说什么是生平最喜烈女。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年关,有时候我梦里甚至见到的都是那些人!不可否认他们就是我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