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似曹家的丫头。”卫皇后说道。“怎么?曹家无人吗?”皇后云淡风轻的问道,却带着莫名的威严,与生俱来的威压。
“臣妇曹萧氏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萧苏玉跪在皇后面前说道。“还望娘娘和公主恕罪,臣妇未管教好女儿。”
“本宫到不曾记得,何时开始曹夫人除了凛儿竟然还有孩子。想来本宫在皇宫呆久了,这些事情倒是怠慢了。”皇后想了想看似带着愧疚的笑了笑。
“娘娘说下了。娘娘母仪天下,忧心天下之事,臣妇这只是小事,哪里配的上入娘娘的眼。只是,他们是臣妇的庶女,并非臣妇亲生。但,臣妇是主母,没有教好庶女,是臣妇之过。”萧苏玉不卑不亢地说道。
“凰儿啊,曹小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啊,别耍脾气知道吗?”皇后装作宽宏大度地说道。
“母后。分明是她嘲笑我泼辣,善妒都不给凛选侍妾的机会。”栖凰噘着嘴,一副恃宠而骄的公主样子。
“公主殿下,冤枉啊,我儿那是信口胡说,胡言乱语,公主大人大量饶他一命。”这时候张姨娘也坐不住了,扑了过来,跪在地上哀求。
“饶了她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为了防微杜渐,不如隔了她的舌头也好不再祸害别人。”栖凰云淡风轻的说道。
“什什什么……公主,公主……您饶了云儿,您放过她。她不是故意的,她还小不懂事。”张姨娘毕竟是生母,说不心疼自己的女儿那是假的。
“若本公主记得不错,张姨娘只是曹府一个姨娘,倒是不知道为何能参加这样的宴会?谁给你的权利?”栖凰笑眯眯地问道。
张姨娘自己的女儿还未救出来了,就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她确实只是个姨娘,这样的场合若是一个姨娘都能来参加,那也显得这个宴会太没分量了。
“回公主的话,臣妇的请柬是娘家给的,有辱公主慧眼,望公主恕罪。”张姨娘也是个老奸巨猾的主,确实还是有些胡搅蛮缠的能力。
“哦,是吗?”栖凰扯开嘴角笑了笑,带着些嘲讽。她本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过是想给张姨娘一个下马威,并不是真想做些什么。对于这些生命短暂的人,她自认为没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只是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曹暮云不给点教训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在张姨娘是长辈的份上,本宫就不计较了。不过曹小姐怕是不知道本宫的脾气,这次就让你见识见识。”栖凰说着走到了草木云面前。
此时的曹暮云面对着众人的不怀好意的眼光以及高高在上的人的压力,早已经不负刚才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而变得颤颤巍巍,战战兢兢,一张先前还粉嫩的脸此时早已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不堪。
栖凰垂首看着跪倒在地上的曹暮云,声音带着威严地说道:“曹小姐,祸从口出,这话没人教你吗?还有闺阁之女懂得不要太多,否者夫家看不上。”说着栖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本宫忘记了,你已经年芳十五了吧,为何还未出嫁?本宫记得十五未嫁之人要上缴税负,不知道你们可有按时缴纳?”
“有的有的,公主放心,我等按时缴纳了。”张姨娘赶紧附和。
“你这般口无遮拦,想必留着舌头没什么用,不如送给本宫。”说着栖凰竟然直着身子,伸手用内力将她提了起来,一手掐住了曹暮云的脖子,笑得妖娆,声音鬼魅的问道:“你说如何?”
“你你你……”曹暮云本就被吓得不轻,而此时更甚。喉咙的疼痛倒是忘记了,可面前的公主却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个无能的公主。“公主,公主……臣女错了,臣女知错,你不要扯臣女的舌头。臣女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说着被吓傻了的曹暮云直接哭了起来。
“公主,还望您大人大量,放过她。”说这话的是萧苏玉。
忽然一声略带愤怒的低沉的声音吼道:“太吵了。”说完点了曹暮云的哑穴。只见北冥沧凛走过去抓住栖凰的手,温柔的说道:“栖栖,为夫动手,切莫脏了你的手。”
栖凰笑了笑,看着惊恐万状,唯有一双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那眼里流露出来的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恐惧,犹如被吃掉之前的小兽,害怕至极,以至于晕倒了。
“没劲!”栖凰瘪了瘪嘴,甩了甩手。“本宫刚才都是说笑的。本宫可是长公主,哪能滥用私刑不是。对不起,母后让您担心了。还请您吩咐个人将曹小姐待下去休息,切莫说我皇室众人欺凌弱小。”栖凰拉着皇后的手,略带愧疚的小女孩表情,当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那都是放屁好吗。她长公主刘栖凰什么时候估计过别人的感受,什么时候没有滥用私刑了,就差搬个刑房去她公主府放着,不高兴的时候杀两个人高兴高兴。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张姨娘赶紧跑过去,抱着自己的女儿,哭得不能自已。
“多谢公主,不杀之恩。”萧苏玉也跟着说道。
“行了,父皇也不在,本宫也乏了,不打扰各位雅兴。”话音刚落,北冥沧凛直接上手,搂住她的腰,款款而去,亦如来时一般。
公孙长茹是最郁闷地,他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桑弘羊不喜欢她,北冥沧凛连个妾室的位置也不给她,眼看着即将十五岁,若是再不嫁人,她如此尊贵高傲,就会被人贬低在尘埃里。
回到行宫属于栖凰和北冥沧凛的寝宫,北冥沧凛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扔到床上。吃了她已成为他每日最美妙的念想。
“北冥沧凛,你给本宫……”栖凰的话音未落,一切已经消弭在浓情蜜意当中。
当结束的时候已是半夜,栖凰被折腾得早已陷入熟睡。北冥沧凛侧身看着她,有意无意地把玩着栖凰柔软的头发,温柔地笑着,仿佛这样看着沉睡的栖凰是在欣赏秀色可餐的画作,永远都看不腻。栖凰翻了个身,整个人躲进了北冥沧凛的怀抱。
“晚安,小家伙。”北冥沧凛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温柔而宠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