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那些他们看不见的吗,往往会认为不值一提。
所以爱德蒙必须抢先一步把这条路堵上,他这样“大度”地表示不会计较那三个人对他的前后两次的陷害,才能让所有人在心理上重新跑偏。即便不跑偏,也不会站到他的对立面去,而明确了这场公审一开始的审判目的之后,那两位女士的遭遇最终会算在这几个人的贪心身上。
爱德蒙估计得一点也没有错,本来由于这一连串的事情造成的打击已经让周围的这些贵族们有些疲惫了,尤其是最后法王的审判,在心理上他们多少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可是基督山伯爵的话让他们重新记起来这场审判举行的原因,不说几十年前的那场陷害,邓格拉斯夫人也许是贪婪,已经认罪构陷基督山伯爵的邓格拉斯先生呢?邓格拉斯夫人的情夫、明知道是构陷还公审的法官维尔福呢?
因为想起了这几个人的责任,贵族们又重新将目光转向了法王,今天的审判中的几个裁决,无论是哪一个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路易十九在这其中收获了无数的认可和尊重。
心理面为自己决定这场公审自得不已,路易十九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维尔福先生和邓格拉斯先生陷害基督山伯爵诈骗,你们承认么?”
邓格拉斯和维尔福分别点了点头,到现在为止,他们只想早点离开这里,邓格拉斯夫人、维尔福夫人、贝尼代托、贝尔图乔...每个人的出现都让他们摔得更惨。不是没有想法想要再做点什么扳回来,可是一看到法庭上那些新鲜的血迹邓格拉斯和维尔福就觉得浑身发冷,他们再也不是年轻人了,更不要说他们都是绝对的惜命。
“那么,你们因为陷害一位无辜的人而赢得了三十年的监|禁,”路易十九庄严地说,即便听起来是三十年,但是相对于邓格拉斯和维尔福的年纪来说就已经是一辈子了,“你们是否有异议?”
维尔福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在